硬。

    因为这种情况下，乔佳宁又怎么会跟他回家？即便他好好解释，都未必能成。

    症结在于三年前，在于莫珞，更在于那个失去的孩子。而这些，楼少东仍旧懵懵懂懂。即便精明如他，在情面前也不过是个最普通平凡的男子罢了。

    乔佳宁别过头，脸颊在他的指尖下摩擦的生痛。他也不肯放手，仿佛恨极了她这个模样，两人这样无声地较着劲。

    乔佳宁还是那么倔，倔得让人生气，是不服软。有时候他真恨不得捏碎了她，可是真捏碎了，他又舍不得，人有时候是这样矛盾。

    可是她越是这样，楼少东心里越不痛快。他的手劲他知道，算她眉都不皱一下，他都跟着心疼。头骤然低下，紧紧封住她的嘴。

    她的挣扎更加厉害，几乎是拼命的挣扎。他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舌还没伸进去，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唔……”他吃痛的呻yin出声，却仍不放开，那样死死地吻着，彼此间都血腥的味道。

    他抱着她，半搂半抱、跌跌撞撞地进了主卧里，直到她摔在那张床上，乔佳宁头脑都有些发懵。醒过神来时，他的身子压着自己，那么重那么重的，压得她根本动弹不得，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楼少东也理不清自己的心理，仿佛是因为，又仿佛是因为恨，是不想看见这么跟他别着劲的乔佳宁。他疯狂地吻着她，仿佛想用吻倾诉对她的思念，让她感受自己。然而她却领会不到，只有满脸的厌恶。

    她越是厌恶，他越是受伤，不甘。所以最后演变成他不顾她的挣扎，动手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动作越来越猛烈。

    终于，筋疲力尽的乔佳宁放弃了挣扎，她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窗帘子并没有拉上，借着外面透过来的光，可看到她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可是她的脸却隐在阴影里，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可是身上散发着强烈的倔强不屈，又矛盾的消极反抗，仿佛更能扎痛他的心。所以说放弃挣扎的她并不能让他痛快，只能更深切让他窥探到自己的可悲。

    他她，却只能用强！可是他也深刻的明白，如果他今天真的用这种手段得到了她，却只会将她推得离自己更远。

    “乔佳宁，你那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三年前她失踪之前，他以为她最起码是有些自己的。可是三年后，尤其是此时此刻，他才深刻的感觉到，她已经将那些收得干干净净。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敢敢恨的女子，可是他不愿意相信，她的也可以做到如此绝决。

    乔佳宁没有说话，她只是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也没有整理被他撕扯的衣衫。她知道，她越是挣扎，越是反抗，反而越给他施暴的理由。

    她只怔怔地望着透着光的窗外，说：“楼少东，我们离了吧？”声音幽幽，竟是无尽的疲倦。

    她这三年来过得并不平顺，甚至比只负担家里时更加辛苦，但是她都挺过来了，是再艰难的时候，都没像现在这样，那是身心的疲惫，仿佛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因为只要看到这个男人，她心里的那道看不见的伤会隐隐作痛。

    “离？休想！”楼少东看着她，此时他有些庆幸，庆幸卧室里的黑暗。不然，他真怕看到她此时脸上的表情，怀疑自己会不会心软。

    乔佳宁闭上眼睛，仿佛疲惫的再也说不出话。

    两人在静默中待了几秒，楼少东的理智仿佛也回笼回来，他抓着她的手，问：“佳宁，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你是真的不再我，还是因为莫珞？”

    如果是莫珞，他可以好好地给她一个交待。如果不……他不敢再想下去，因为只是想想，胸口痛。

    其实当年，他并没有感觉对她的这般刻骨，但是经过三年的寻觅，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