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爸爸们的背上被轻轻晃得睡着了。
他们的身形在林间的树枝上快速地穿梭,就像一道道光划过去。
与上次他们一起出任务时的情况不同的是,如今的黄叶都已经落尽,那些曾经灿烂的叶子现在正躺在厚厚的白雪下面沉睡。他们每踏上一根树枝,那因冬季而略有些缺水的枝干便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就像再也不堪重负马上就要被折断了一样。但其实,它们还会再坚韧地支撑许久,许久。
鸣人很喜欢现在的感觉。在安静的林子里,安静的阳光下,再快滑过的风也不能使他觉得急躁,哪怕是赶路,他也只闻到了温暖恬静的味道。一个高大的身影紧紧跟随在他的身侧,他再也不需要担心他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掉头就走。更何况他的儿子还软软地靠在他的背上,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小包子呼吸时起伏的小胸脯——这一切都很美好。
在路上两人都很少说话,虽然只要看得到彼此时间久了也不会闷,但两人现在的关系毕竟不同往日,自然时不时地也会找一两句话来说。
比如,鸣人现在就正在边跑边向佐助问着一个他非常想知道的问题,“佐助,你那时候在秀明耳边说了什么啊,竟然让他有了一刻的失神?”
“秀明”这两个字原本是两人共有的禁忌,许久都没有再被提起过了,可是现在,在这样安宁的环境里,鸣人突然很想知道答案。
可是佐助却似乎并不想告诉他。佐助回头勾着嘴角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随即便加快速度猛跑一步,动作潇洒的立时就到了鸣人前面。鸣人在他身后撇撇嘴,暗道了一声“臭屁”,也加快脚步一窜,就回到了他的身侧。
臭屁的家伙,干嘛笑那么灿烂!随即鸣人想到,这好像还是这家伙第一次朝自己这么笑哎,果然是有鬼吗?那他当时到底说的是什么呢鸣人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合理的答案。
佐助往鸣人那边偷眼一看,见鸣人果然正皱着眉头,状似又陷入了他自己的苦思之中。佐助转头,在鸣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个比刚刚还灿烂的笑容。
这个笨蛋吊车尾的,看来也只能被自己吃得死死的了啊。
此时鸣人即将接任火影的消息也已经传遍了木叶,对于鸣人,木叶人的认可度还是很高的,因此并没有出现什么反对的声音,他们反倒认为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起被传回木叶的消息就是暮色首领的死讯,这个消息也就意味着战争的推迟,更有甚者,暮色极有可能会因为内乱而土崩瓦解,那样他们根本就不用打仗了!木叶村里一时欢声笑语,所有人都在为着眼前可能会有的长久的和平而弹冠相庆。
内山樱已经和神度信长住到了同一间屋子里。神度信长曾多次握着拳头想,等老大回来了一定要让他赶紧给自己证婚,不然谁知道哪天他这个花痴媳妇儿就能被别人拐走了!
此时,内山樱正满脸好奇地看着神度信长把几颗小小的种子埋进了花盆的土里,她疑惑地问道:“你这是在种花?”
“嗯。”神度信长理所当然地朝她点点头,好像这件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一样。
当然,任谁都能够看出他是在种花的,但他这种花的时间,是不是有些不太对?而且,以神度信长的本事,他想要花还用得着去种吗?
“为什么要自己种啊?而且,你现在种下去了,天这么冷,它活得了吗?”
“我是想种好了送给老大他们‘夫夫’的,因为据我猜想,他和鸣人办事的好日子差不多也近了吧!至于,为什么现在种呢”神度信长摸了摸下巴,转头问向内山樱:“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闻言内山樱立马摇头,她连花都不怎么认识,何况是这么几颗黑乎乎的种子呢!
“这个啊,叫紫花地丁。它就是在寒冷的时间里播下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