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劲儿啊?
结果每次检查的时候产道口都还没有完全打开,这结果让鸣人因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脸皱得更加难看了。
——产道口没打开,就意味着鸣人的痛苦还要继续。
但这一切,就像一场修炼,他无法逃避
鸣人抓着已经坐回来的安藤秀明的手,模糊中他觉得此时自己的记忆也已经被这剪不断的阵痛搅乱成了一团稀烂的东西,然后都顺着他的汗水都一起流出体外了去了!
惊涛骇浪一样的痛苦浮沉中,鸣人甚至开始认为,自己是不是都记不清那个人的脸了?不过不是指七岁时候的,因为他七岁时候的样子鸣人还是能完整地回忆出的,鸣人混乱了的搅散了的,是他之后的样子。
——骂他的,排斥他的,嫌弃他的,鄙夷他的,还有标记他的!那些个记忆碎片里,佐助的脸都好像是被一种专门工具修改过一样,模糊的,杂乱的,连鼻眼都看不清晰了。
或许这辈子都再没机会记清。以后,他只能从自己孩子的脸上,来勉强分辨出那人的影子了吧
然后等到他在g前垂垂老矣的时候,他应该就能完整地回想起那人的样子了
又是一波阵痛击打向他,鸣人的意识渐渐有些回笼。他使劲眨了眨被流出的汗水糊掉的眼睛,等终于能基本看清时,他就看到安藤秀明正拿着子京婆婆的手绢,在给他擦汗。
鸣人朝他扯出个难看的笑容,安藤秀明就突然如获至宝般地,回给他个更加耀眼的笑来。
“什么时候了?”鸣人问道,喉咙被疼痛磨得有些粗粝,沙哑的难听。
安藤秀明忙到暖壶里倒了杯热水出来,边倒边回答他:“已经11点了,我们已经来了六个多小时了。”
鸣人小幅度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接着就被安藤秀明扶起来,喝下了那刚被安藤秀明吹凉的温开水。
安藤秀明顺便把剩下的鸡蛋和三明治也拿了过来。他把三明治递给鸣人,让他先吃着,跟着就又拿出个玻璃杯子,将鸡蛋剥好放进去,接着倒了能没过鸡蛋的开水进去烫一烫。
三明治吃凉的倒还没什么大问题,但鸡蛋就不行了。但这里只是医院,没什么设备,也只好这样将就着了。
其间鸣人还吃掉了好几块巧克力,热量基本算是没什么问题了,这让安藤秀明稍稍放下了一份心。
等到快12点的时候,鸣人突然说他吃得太多了,想要去厕所。安藤秀明在刚想扶着鸣人去洗手间的时候被子京婆婆拦住了。子京婆婆似察觉到什么便又给鸣人检查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对着他们两人沉稳果断地说道:“可以推他去产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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