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看中了这里。自己当时迷惑不解,一连向这人解释着“房租不是问题”时,这人却给了他一个足够把自己气得半死的理由
——因为这里的楼下,就是一家拉面店!
安藤秀明忍耐不住地,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正安静地在后座睡得天昏地暗的人儿。
把鸣人抱上楼去,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钥匙,熟练地打开门,然后一路绕过成堆的衣服和垃圾,准确无误地来到g边,终于大功告成地将怀里的人扔进了软软的g垫上,并看着他还轻轻地弹了一下。
铺g,倒热水,换衣服,一气呵成。
换衣服的时候,安藤秀明还努力地保持自己那张正直的脸不崩掉。
虽然已经这么做了很多次,但还是
还是
猛的拉开离g最远的窗户的窗帘,随即窗户也被拉开,初春凛冽的夜风吹了进来,深色的窗帘被忽的吹起又落下。
终于为鸣人换好衣服的安藤秀明,朝窗外使劲的,狠狠地,吸了几大口冰凉的空气!
鸣人迷迷糊糊地醒来,用手耙了耙自己睡得乱成一团的头发,依然对现在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
还迷糊的眼眨着刚睡醒的泪花,看过屋里的家具,地板,良久反映了过来。
[原来是我自己的家啊]头脑不清醒地想着,鸣人拖着一身棕色的小熊睡衣,起身向盥洗室走去。
痛痛快快地放了个水,抖抖身体,鸣人舒服的一脸满足。
昨晚喝的酒液,终于化成了水从他身体里离开了啊!
但是头痛却是不会那么简单就自己离开的啊
——九尾早在之前的一次变故中被抽离了,完好的抽离,他和九尾最后都得以安然无恙,这也就意味着,所以现在一切的痛苦都不会被提早结束了。
烦恼地按了按似乎呼啸着想要炸开的脑袋,鸣人凭着记忆摸到了牙刷。
薄荷的清凉终于给他混沌的大脑带来了一丝丝清明,鸣人一边心不在焉地将小刷子在自己嘴里进出,一边看着这个自己一开始根本没认出来的家。
地板上的垃圾已经不见,棕色的地板终于得以重见天日,桌子和书架也都被整齐地摆好,阳台上新挂了一条晾衣绳,上面正飘舞着十几件自己的衣服。
甚至包括他的小内一裤。
鸣人叼着牙刷,盯着那几条正在风里恣意摇摆的白色纯棉布料,脸突然有点红。
他当然知道这是谁做的,毕竟除了他之外也没人进得来这里了。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帮自己收拾房间,刚刚自己只是刚睡醒时头脑迟钝,望着这突然变干净的房间,一时没认出来而已。
将冰凉的水扑在脸上,鸣人终于得以完全地清醒。
当然清醒过后,头痛的感觉也越发清晰。鸣人皱着眉头按着自己的额角,来到了厨房。
果然微波炉里还有着等待加热的饭菜,饭桌上也摆着解酒药片。
鸣人愉悦地按下了微波炉开关,“叮——”地一下之后,望着那冒出来的热气,他甚至觉得自己就连头痛都瞬间减轻了不少。
舒服得吃掉热热的熬得香香的骨头汤,还吃下了两个小包子,之后倒出暖壶里的热水服了药。
重重把自己丢回了g上,草草地甩掉拖鞋。
刚刚他连被子都没有叠,将昨晚睡得暖呼呼的被子拽到自己身上,鸣人放松地在g榻间摆出个最令自己舒适的姿势。
他不用担心上班的问题,因为他知道秀明一定会为自己请假的。
闭眼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时,竟然天已经黑了。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又睡了一觉吗
毕竟他上一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现在天色已黑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