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着,由着我捣腾。
我解开了骑装,松了一口气,再一看,怎么还有里衣啊!老天,你是要折磨死我吗?!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下去,云逸之好笑地瞥了我一眼,我心一横,颤抖着手就去解里衣。
里衣倒是好解许多,不一会就露出云逸之雪白的胸膛。我屏住了呼吸,只觉得他的肌肤隐隐流光,令人无法忽视的清华之美。每解一分,这美便多一分,我的眼睛都挪不开目光,连呼吸都渐渐乱了起来。解到最后,我拉开他的衣服,整个完美的胸膛露了出来,如此洁白无瑕,光彩照人,除了——贯穿右肩的伤疤和一个指甲大小的圆疤。
那是八年前的肩伤和在漠城为我挡的箭伤?我心头浮起酸涩,手尖颤抖地抚上他的伤疤,这伤疤不应该,不应该出现在这般洁白的肌肤上。他受伤时有多痛,此刻我的心就有多痛。我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赶紧撇过头生生憋了回去,不能叫他看见了。
云逸之叹了口气,纤长玉手覆盖上我的小手,柔声道:“没事了,已经好了。”
我感受到手下那伤疤粗糙的肌肤,以及手背上云逸之的玉手柔软顺滑,心中更酸了,俯下身子趴在他右肩上,头搁着他的玉手,闷闷地道:“胡说,怎么会没事,怎么能不疼”
云逸之默默地听我嘀咕着,微闭上双眼,不说话了。我趴在他右肩,小手与他的相叠在我的头下,闷闷地也不说话了。
这样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心里好受了些,突然云逸之轻声唤我:“小酌。”
“嗯?”我在他肩上温柔地应着。
“你压疼我了。”
啊?我惊得坐了起来,赶紧看看怎么样了。云逸之温柔地瞄着我,拉着我的手就把我拽进了怀里。我的脸贴近他不着寸缕的胸膛,立马烫得发热,急急地就要起来。
云逸之另一只手却按住我的头,死活不松手了,无比柔情道:“就这样躺一会儿。”
就这样躺一会儿?我的脸上更烫了,即使云逸之看不到,这灼人的温度也不可能感觉不到吧?我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怀里,他的肌肤软软的c滑滑的,可是胸膛又是这么结实硬朗,顿时我心猿意马,魂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一颗少女心更是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还越跳越快,我极力地祈祷着:别跳了,拜托别跳了,再跳他就要发现了
还好他身上的雪莲香突然浓郁了些,清冽的香气进入肺腑,将我的神智拉回了几分。我微扬起头,看着眼前放大的粗糙的伤疤,心中疑虑万千:八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他?
“我知你一直想问我这肩伤的原因。”云逸之低头,正对上我抬头望向他的杏眸,墨眸中闪着坚定的目光,“若以后寻得机会,我定会将一切告知于你。”
我低下头,紧紧地靠在他胸膛上,柔声道:“好,我等着。”既然他说会告诉我,那就是一定会告诉我。我所要做的,就是安静地等待。
暖风微微地吹拂着,草丛摇摇地晃荡着。云逸之躺在草地上,我靠在他的胸膛上,温柔而甜蜜。我懵懵懂懂地想着,大概这就是幸福的滋味吧,能和心爱的人相拥,在午后的草地上懒懒地晒着太阳。尽管我还不知道云逸之对我究竟是何心意,但我想问问他,问问他究竟是不是喜欢我
我的脸又开始发烫,声音小如蚊呐:“逸之,我”
“嘘,认真听!”云逸之拉住我的手,墨玉眸子带着笑意瞄着我,小声道。
“抓到一只黑瞎子啦!”“抓到一只黑瞎子啦!”丛林那边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继而有很多脚步声跑来跑去。
我噌地一下就从云逸之身上起来了,直起身子才发现云逸之上身的衣服完全敞开,整个雪白的胸膛露了出来,他还墨眸带笑地凝视着我整个场景就好像,就好像我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