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很大的打击。
田甜一愣,赶紧扶水月清坐下,着急道:“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水月清摇摇头,露出一抹苦笑。
还说没事,这明明就是就是一副发生了大事的样子好不好,田甜坐在水月清对面,握住她的手:“没人相信,是吗?”
水月清轻点一下头,眼泪叭哒叭哒掉下来。
如果不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水月清是不会在两个孩子面前落泪的,田甜眼里闪过一道利光,握住水月清的手:“不相信算了,娘,我们打口井吧。”
“打井?”水月清的注意力果然转移了,抬头看着田甜,眼角还带着泪花。
“对。要不然没有水,我们会渴死的。”田甜点头。
水月清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好,我去找你小姑父和你爷爷帮忙。”
“不。”田甜反对。
水月清不明白:“为什么?”
田甜解释:“我们要给人工钱,不能让人家白帮忙。”
“他们会要吗?”水月清不确定,毕竟是沾亲带故的,一般人都不会要的吧。可是水月清错了,老田家人不是一般人,是不能用看待一般人的目光来看带他们的。
“他们要不要,我们必须给。”还是算清楚的好,她可不想再跟他们牵扯不清,这种教训有一次就够了,再有第二次她就可以去死了。
“好吧,听你的,可是打一口井要多少天啊,我们给人家多少工钱合适?”刚解决完一个问题,水月清又为另一个烦恼了。
田甜略一沉吟,道:“就按照去城里做工的工钱算好了。”
商量好打井事宜,说干就干,当天下午,水月清就去找了田老汉和田椋。给的工钱和城里做工的一样,活计又自由,两人有什么不愿意的。当下就答应了。
田甜在她家周围转了一圈,选好打井的地点,当天下午就开工了。
按照讲好的条件,田甜家不管两人的伙食,也不管他们干几天,总之就是一口价,就这一口井。一两银子,你们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自己觉得合算,你就慢慢来吧,反正工钱是死的。
乡下人有的是力气,自然希望早早完工了。这不,两个人仅仅用了五天,就挖出了水。
田老汉和田椋挖井的这几天,田甜也没有闲着,趁空到田木匠家订做了一个轳辘,凿了一个大石头井台。井打好的时候,刚好让他们安好。
轳辘上的绳子是自己搓的那种特别粗的麻绳。
送走了田老汉和田椋,田甜迫不及待的拉着水月清去试轳辘。
田家坳总共就一口井。全村人都在这里挑水吃,以防小孩子掉进去,这口井造的很浅,扁担勾着水桶放下去就能打满水了。根本就用不着轳辘。
水月清只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也很好奇,像个小孩子似的,围在井边。
“娘,你将桶栓到绳子上,栓紧一点啊。”田甜提着木桶递给水月清。兴奋的趴到井边去看。
“好。”水月清将木桶栓上去,系得紧紧的,还用手拉了拉,确定够紧了才放手。
田甜紧紧握着手柄,看向水月清大声嚷嚷着:“娘,将弟弟抱远一点,我要放了。”
水月清抱起田峰躲得远远的,紧张的盯着田甜。
直到确定水月清他们够远了,田甜身子向后退了几步,猛的一放手,只听“咚”一声,水桶落进了井里。
“这样水能进去吗?”水月清不确定,询问田甜。
田甜摊摊手:“我没试过,不知道。”
水月清瞬间黑了脸:“那你怎么知道轳辘是这样用的?”
“我见过别人用啊。”田甜理所当然道。
水月清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