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包谢谢他,我说你红包到就行,人别来了,王伟南也是意识到情况的特殊便没有过来。后来人散去的差不多,凌子爸爸一直握着张迎泽的手让他好好照顾凌子,谢谢张迎泽娶她女儿,凌子的妈妈则在一边抹眼泪。,张迎泽只是拼命的点头,让两老放心,凌子喝着酒,不看他们,偶尔抬头对我笑笑。结束之后,张迎泽相当善解人意的说:“竹子,我老婆就借你一晚。”我也不客气,搂着她老婆的肩膀就进了他们的新房。
那个晚上我们聊了很多,你看时间真快,转眼我们认识都八年了,而且在我人生当中仅有的三次的伴娘经历当中,便贡献给她两回,这辈子我们是分不开了。
我们俩个躺在喜庆的大床上,我问她,“开心吗?”
她嘴角挂着笑,“开心,”隔了又会儿,又加上了三个字,“也担心。”
我直接忽略掉她的担心,又嬉笑着问她,“在那边的新婚之夜,爽不爽啊。”
凌子笑了笑,“几晚上了,张迎泽还没有碰过我,”说的云淡风轻。
我敛了笑,“你知道他的心思吧,嗯?说到底,你的这个约定本是缓兵之计,以为三年就能让他忘了你。没想到张迎泽持久战打得这么出色吧,你不要乱想了,你也是不敢碰你替你着想,这辈子你算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凌子注视着柜子上的那个大红喜字,笑笑,点点头。
我看着她那张安静的脸,心里想着要是想看着我干儿子出生恐怕还得有一段时间了。不管了,总算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结婚了。
不一会凌子笑嘻嘻又跟我说,“你怎么现在变的又黑又瘦,跟只猴子似的,要不是多年姐妹的份上就不让你做我伴娘了,丑死了。我看王伟南是瞎了眼,你这样还迷得不行。”
我手伸到被窝里,使劲的拧了一下她的小蛮腰,我也笑着说:“我让你说我丑,我让你说我丑,”凌子哎呦哎呦的笑着求饶。
等俩人安静下来,凌子又说,“现在看到你能跟他在一起,我当初可真是冲动对了,”我没说话,她又继续,“你知道当初我废了多大劲才弄到王伟南的电话么,当初去了广州之后,以前的不重要的联系人全弄丢了,问了好多熟人,都不知道,都想放弃了,一想想到你那天哭的,没敢放,学校实验医院上班又忙,后来空出来两天立马买票回a城了,找打茂源公司,工作人员又跟我说王伟南去北京出差了,求了好久才把他的联系电话给我,我说你家那位可真够大牌的。一般人还见不了他,这样等我跟他通上电话都过去二十多天了,我跟他说我是谁,他居然冷酷地说不认识,没办法,就把你名字扔出去,他立马乖的跟孙子似的,你好你好你好,连着说了三声,”
我笑笑,听她又继续,“我问他,你还喜欢竹子么,他说喜欢啊,可坚定了,没等我开口立马反过来问我你的地址,我说了之后,他想赶着投胎似的说,不好意思我要打电话定飞机票了,以后再聊,谢谢,”说着凌子便笑出了声。
我嘴角也挂起了笑,头朝下滑一点,搁在凌子的肩头,不自觉地重复着凌子刚刚嘴里吐出的最后两个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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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又回到了学校,处理我在学校的档案信息,我领了毕业证书,抱着我那个我又从土里挖出来的草树,这会草树已经四十多公分了,路上不管别人怪异的目光,一直嘴角挂着微笑,去王伟南的家里。
你看我怎么走的,又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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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可以把张迎泽和凌子当作主角搞出一个庭院深深,豪门恶斗的苦情剧出来,一定很有故事性的说,但是算了,姐太累了,况且对豪门恩怨不怎么感冒。潇湘好像很流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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