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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治么?我想想,“没得治了吧应该。”

    凌子顿了顿又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每一件事情都是凌子陪着我一起分担的,这次也一样,已形成了习惯,终于还是哭了出来,对着电话说,“凌子,我好想他,好想他,王老师。”

    然后我一直呜呜的哭,那边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听。

    后来凌子也不在跟我说什么,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只说,“我不忍心看你这样下去了,你去支医什么的大部分原因也是他吧”。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离地震之后差不多有一个月,雅安也开始灾后重建了,我也好像慢慢的从那场“地震”中,挣脱出来,灾后重建的时候,一天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刚出门来,便看到了那个我朝思暮想的男人——王伟南。

    怎么会,他怎么会找来?

    他正在跟医院里的大叔艰难的沟通,我一出门,与我目光相遇的那一刻,本是疲惫的脸上忽然挂起了阳光一样明媚的笑容,一下子就暖到了我心坎里。

    他朝我走过来,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过来,我也抬起脚,微笑,朝他走过去,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等到挨得近了,他的笑容绽放的更大了,两年之后,他见我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怎么现在又黑又瘦,跟一只小猴子似的。”

    我激动的想哭,可是也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过见到他开心真不是装出来的,“你怎么来这边了?”

    他还没有回答,大叔便走了上来,操着四川话跟我说,“跟他讲了好久,还是不明白他要看什么病,拉他进去检查检查他也不肯。”

    我看看王伟南,问他:“你跟他说不舒服,要看病啦?”

    王伟南朴实的摇摇头,“没有啊,我只问他认不认你。”

    我笑笑,也是,心想,大叔,他生病了可不需要你来看,人家自己就是行家,不过嘴上还是说,“大叔,他是我朋友,我来管他就好了,下班您先回去吧。”

    (注:下文中,我与王伟南是普通话交流,与其他人全部都是地地道道的四川话,除了四川人听不懂)

    大叔点点头,说原来是我的朋友,居然立马伸出手来握住王伟南的左手,连连的抖着,“啊,是妹儿的朋友撒,欢迎欢迎。”

    王伟南由他抖着手,朝我看看,我回答说,“说你是我的朋友,很欢迎你,”这样也没有被这热情的方式吓到,也跟着抖起手来,又听不懂大叔的话,只是不停地重复,“谢谢,谢谢,谢谢”

    后来幺爸从院长办公室里出来,看我们三人站在一起,也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又把王伟南介绍给幺爸,这次是王伟南主动伸出手跟幺爸握手,适当的抖了两下便放开,幺爸也很是开心,幺爸说,“既然来客人了,就全部到我家吃饭去,去把你二叔也叫上。”

    我想想用得着这样么,我当初来的时候,你们也没有这样的热情好客过啊,但是还是乖乖的去了二叔的办公室叫他出来。

    然后我一行人便都到了幺爸家里,来了之后,幺妈见了也很是开心,但是幺妈没想到今天家里会来客人,再加上儿媳娘家的房子在地震中塌了一点,儿子儿媳今晚都留在那边帮忙砌房子,不回来,做的饭也不丰盛,也没顾上和我们讲几句话,再加上幺爸对她说赶紧把家里好吃好喝的都弄出来,幺妈便一头钻进厨房里,忙活起来。

    我嗤笑着对王伟南说,“今晚你有口福了,”王伟南也是笑笑。

    本来想去给幺妈搭把手,但是王伟南语言不通,留着他一个人干坐着实在不好,而且这人只要我一走出堂屋,他就探头出来望,“你干嘛去?”

    最后我也只好听了幺爸的话,坐在他旁边不说话。

    后来这么客套的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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