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日子也回归到以往的平淡如水,每天就是那么单调的几点一线,但是这就是绝大多数人的写照,我不是豪门,也没有宫斗。唯一可以引情感波澜的就是杨洛,但是我和杨洛之间哪里是经常在一起的关系呢,见面是需要理由的。我有时候期待着偶遇,有时候劝自己不要陷太深。有时候想,杨洛,你赐个机会给我当小三吧。
小腿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皮肤上还挂着难看的黑色。
今天我和往常一样,差不多,忙完了手头上的事,准备下班回去吃晚饭,殷老师突然面色匆忙的进来,对着我说:“来了个急诊病人,快跟我去手术室,快打电话给王老师,我们组没人了。”
“好。”我看着殷老师的面色,猜出来这个病人应该挺严重的。
然后立马跟着殷老师后面,去手术室。在路上,又给马上给王老师打电话,让他直接去手术室。他也就简短的一个字,“好。”
等我们到手术室之后,那一幕真很凄惨的,胫骨结节以下至脚粉碎性骨折,软组织完全被碾碎炸裂开来,血还没有止住,病人已经昏迷,麻醉机上提示血压74|41,心跳34次每分,已经休克了。护士正在补液输血。急诊科的老师按压着出血的部位,麻醉老师在心脏复苏。
“快准备清创,这个一定是要截肢的了。”说着便出去洗手,这个时候王老师也进来了,两人讨论了下病情,便快速的运动开来。我毕竟是个小助手,只能配合他们。
血止住之后血压渐渐上来了,可是不见小便又立刻电话泌尿外科急诊
我配合着殷老师和王老师的操作,打打下手,二人配合默契,清创,铺单,切口,分离结扎动脉,一切行云流水。心里不住的赞叹,真是艺术,殷老师比较稳,经验老到,不似王老师动作那般灵活敏捷,手术刀就像他的玩具一样,控制的来去自如,不禁多瞧了他两眼,突然就有了种冲动,做一名外科医生。
泌尿科那边来了四位医生,虽然都带着口罩,我还是认出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杨洛的。哦,对的,他现在在泌尿科实习,我听殷老师叫他们老大叫做老王。
他们的意见片子提示严重的肾挫裂伤,病人现在病情严重,不适合大的开放性手术,建议先行经皮肾造瘘,以后行二期手术。
然后两组人马,并驾齐驱,上下其手。
手术结束的时候,病人还在麻醉期。幸好一切安好。我们一行人看着他被icu领走。
这个时候,我的肚子突然咕咕的拖长的叫了两声。众人都看着我笑笑。不能怪我,都这个点了,况且后面手术抱大腿是严重的体力活。
殷老师看着很高兴,看了看表,对泌尿科的老师们说:“都已经八点多了,你们吃饭了吗,没吃我们一起去,庆祝一下啊。”对方也点头称是,说肚子早就饿的不行了。
于是我们来到了医院旁边的一个饭馆里,这个点人已经不多了,很清静。我们坐下来,点了菜,还要了酒。菜一个一个上来,口水真是疯狂的分泌啊。
殷老师说,“大家边吃边聊。”其实骨科和泌尿外是一栋大楼的,在座的医生都是很熟的,当然泌尿科不熟悉我,骨科不熟悉杨洛。
他们还在聊一些手术中遇到的一些高难度的问题,我和杨洛就只是安静的坐着,偶尔目光遇上了,就自然互给微笑。这次我们没有坐在邻座,没有为什么。
后来老王老师,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小姑娘喝不喝酒啊?”你们有没有发现,在酒桌上那些能喝的总爱以劝酒“戏弄”小姑娘,并以此为乐。
我笑嘻嘻的答道,“老师,我可能喝了!”众人都哈哈大笑,我偷瞄杨洛发现他一脸古怪的表情,想要笑的样子却因为皱起的眉头显得怪异了。
“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