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平柔义愤填膺开口,眼中陡现杀机。
“事到如今,你还要如此狡辩?回皇上,雪女手中的凤簪是自殿前总管那里得来的,这件事叶总管可以作证,而且是在凤儿死之后。”雪女肃然开口,眸光一片清明。
“平贵妃,你还有何话说?”寒蛰的声音蕴含着绝顶的冰冷,夜离轩冷眼看向平柔,自那一夜离开紫莱阁,夜离轩便知道此女心机极深,却没想到她会如此歹毒。
“皇上,难道您也相信雪妃的一面之词?臣妾冤枉!”平柔泪如雨下,哭的梨花带雨。
“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那金珠本是铜制,只不过外面涂了一层镀金而已,示问整个皇宫,有谁会有这样的饰品?而这条系带样式奇特,并非出自后宫羽钗房,只要唤来羽钗房的掌事,不难看出此种饰品的出处。”雪女冷静分析,平柔额头渐渐渗出汗水。
“平柔承认这系带是本宫和亲时配带之物,不过自我被封贵妃,便将此物赠给凤儿了。所以这系带已经凤儿之物,与本宫没一丁点关系!而且雪妃说金珠是在梨花宫的内室找到的,可有证人?”事关生死,平柔自然不甘势弱。
一侧,冷引冷眼旁观,虽然他心底依旧怀疑雪女,要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似乎对平柔也起了疑心。
“无人作证”雪女噎了下喉咙,难道要将给她金珠的人叫到这里吗?
“既然无人作证,那这个根本算不得物证,谁也不敢保证,这金珠是不是你在得到系带之后自己拽下来的!”平柔暗自狠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就在她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的时候,梨花宫外忽然传进一声极冷的声音。
“我可以作证!”顺着声音的方向,众人将目光全数落在来者的身上,只见春巧托着孱弱的身子,一步步踏了进来。
“罪奴春巧叩见丞相”凄哑的声音蕴含着莫大的哀伤,此时此刻,在春巧的眼里,除了冷引,再无他人。
“春巧,你刚刚说什么?”夜离轩仿佛看到了一丝希翼,眸光闪烁出璀璨的光芒。
“雪妃娘娘可否将金珠让春巧仔细看一眼?”虚弱的声音慢慢溢出,春巧眸光转向雪女,恳求道。雪女心底疑惑,却毫不犹豫的将金珠递到春巧面前。
春巧平静的眸光在接触到金珠的那一刻,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无血,幸而月芽将摇摇晃晃的春巧扶稳,此时,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春巧的回应。
“皇上,春巧记得很清楚,当日我走进内室,看到周妃俯在桌上,本以为娘娘身体不适,便急步向前,就在那一刻,脚下似踩到什么一般,险些滑倒,当时春巧下意识瞄了一眼地面,正看到了颗金灿灿的珠子滚到一侧,因为担心娘娘,春巧便没有过多理会,之后发现周妃命丧之时,就更无心记挂此事,如今春巧可以肯定,当时我看到的珠子就是手里这颗金珠!”冰冷的眸子带着彻骨的寒意看向平柔,当郑谨天将凤儿的死因告诉春巧之后,春巧忽然想到彼时自己向雪妃下毒之时,凤儿分明就是看到了,再加上孙嬷嬷那么明目张胆的来往凤羽阁,如果说平贵妃利用这件事杀死周妃嫁祸给雪妃也不无可能。
“春巧,你说的可是真的?”冷引白眉紧皱,不可置信道。
“丞相大人,春巧句句属实,所说事实,不是为了给雪妃作证,而是想让杀死主人的凶手原形毕露!春巧可以证明,在主人被害之前,平贵妃及凤儿从未到梨花宫探视,若这金珠是平贵妃之物,那春巧真的很想知道此物是如何出现在梨花宫的!”春巧愤怒开口,利眸如刃般看向平柔。
“皇上,这些都不足证明平柔有罪,这系带平柔早就赠给凤儿了或许是凤儿心存歹意杀了周妃也不一定啊”平柔辩驳开口,心陡然悬浮,她从没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朝着不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
“既然平贵妃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