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下课铃声过后,拥挤的阶梯教室,瞬时变的空无一人,坐在最后一排的吴易鸣伸了个懒腰,边打着哈欠,边懒散的清理起课本。
吴易鸣,盛兴集团老总——吴建国的公子哥,本因被送到国外进行深造,但因玩世不恭的xg格态度,死活都不愿意离开中国。
自己儿子的玩心还很重,吴建国并不是不知道,熬不过了,只好答应吴易鸣留在国内念书。
今天是周五,马上迎来周末双休,因为就在本市就读大学,所以吴易鸣每个周五必须得回家,与老爸团聚,这也是吴建国用不送自己出国念书换来的筹码。
家,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极其向往的地方,但自从母亲去年的离世之后,吴易鸣对这个家也就再没有丝毫留恋了。
父亲年近60,但依旧不分白天黑夜的忙碌在自己的金钱帝国之中,从小吴易鸣与父亲的接触也就少之又少,要不是母亲的陪伴,恐怕在这豪华空旷的大房子中早就得了自闭症。
如今说是回家与父亲团聚,但其实也就是7点左右的样子,父亲会匆忙的回来和自己吃一顿凉透了的晚餐,一炷香的功夫,便又回去继续工作。
吴建国知道亏欠儿子很多,但依然希望吴易鸣能体谅自己,并一再强调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将来,可以让易鸣衣食无忧,但他却不知道衣食无忧并不是吴易鸣想要的东西,他想要的,仅仅只有父亲的关心与陪伴。
离开校门已经傍晚了,一阵凉风拂过,让吴易鸣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冷战,当他慢悠悠的荡过马路,一个中年男子慢慢的走上前来:“吴少,我是来接你的。”
吴易鸣转过身打量着身前的陌生男子问道:“老李叔呢?”
“李哥,在车里等着在,少爷请随我走吧。”中年男子面部没有过多的表情,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吴易鸣。
吴易鸣微微皱了皱眉头,自顾自的说了声:“李叔的腿疾又犯了吧,早让他注意自己的腿了。”
中年男子微微愣了一下,赶紧点了点头:“是的。”
吴易鸣跟着男人,很快转角进入一个巷子
“今天怎么把车停这么后面。”吴易鸣双手抱在脑后,吹着口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问道。
男人说道:“今天,这块限停,所以得走一段路。”
吴易鸣没有回话,只是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口香糖,往天上一扔,一口接住,咀嚼起来,然后放慢脚步将肩头的书包换到右手,咧着嘴巴玩味的说道:“行了,别装了,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空无一人的巷子中,走出不下5人,一身黑衣,手中拿着铁棍,将吴易鸣团团围住。
“你是什么时候,发觉的。”中年男子转过身,嘴角划出弧度笑着打量着眼前的大学生。
“我是有个司机外号叫老李叔,但他比我只大1岁,是个正儿八经的年青人,就是长的着急了点,所以我爱这么叫他。怎么劳烦您这大叔叫他哥呢?就因为我一声老李叔,你就想当然的认为他的年纪很大,甚至编出他有腿疾的谎话么。”吴易鸣笑着问道
“嘿,还挺机灵的,知道有问题,还敢跟进来,胆子还算大,不过今天你可走不了了,有人要见你,是乖乖跟我走啊,还是要我请啊。”男子扣了扣鼻翼,不紧不慢,胸有成竹的问道。
“我到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来。”吴易鸣依旧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微微抬着头,不削的望着男人
男人不再废话,挥了挥手,周身的黑衣人便举起棍子冲了上去。
吴易鸣毫不墨迹,快速出手,将书包扔向最近一个黑衣人的面门,然后马步向前,一记手劈,砍向黑衣人的喉结,黑衣人被闷了这一下,瞬间瘫倒在地,捂着喉咙痛苦的翻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