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不相信!
“怎么回事?”
“就在刚才nǎinǎi的血压突然升高,现在还在手术室,你快过来吧。”吴越焦急的语气很明显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也不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的。
我迅速换好衣服,打了个车就急急忙忙的赶到医院,连拖鞋都不记得换。
“怎么样了,怎么忽然就!”我焦急的问着吴越。
“我也不太清楚。”吴越也是一脸的慌张。
我们在过道里走过来又走过去,可是手术室的灯还是迟迟没有灭。
因为出来的急没有穿合适的衣服,又加上是深更半夜,我觉得特别的冷。我颤抖着蜷缩在长椅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节哀顺变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节哀顺变,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想发生的始终还是发生了,不愿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
吴越的脸色也没有比我好多少,虽然我们都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突然。
nǎinǎi过世了,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上了去黄泉的路。
忽然想到前几天nǎinǎijiāo给我的器官捐赠卡,我在包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我把卡jiāo个医生,医生先是诧异的看着我,后来向我深深的鞠了个躬。
“这是老人家的愿望,希望你们尽最大的努力,能就几个是几个。”我嘱咐着医生。
医生连连点头,转身又回了手术室。
“你怎么会有这些?”吴越问道。
“是nǎinǎi前几天给我的,现在想想是不是她当时预感到什么了?”我疑惑的说,我从来都是相信冥冥之中自有主宰,什么事情都是应该有关联的。
吴越知道这是老人的愿望,也没有反对。
我和吴越商量着怎么办nǎinǎi的后事,有个人有商有量的感觉真是好,不用什么都自己抗。
我们在琴子旁边给nǎinǎi找了块墓地,“nǎinǎi,以后柚子不能陪您了,就由您真正的孙女琴子陪着您吧,您的器官帮助了很多的人,您可以安息了。”我心里默念着。
我看见一旁的吴越默默的留着泪,琴子的儿子则嚎啕大哭,他们都知道一切即将过去,一个生命即将在我们的世界里消失。
出殡那天,医院里知道nǎinǎi捐献器官这件事的人都纷纷来给nǎinǎi鞠躬。
nǎinǎi虽然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但是她的付出和无私值得我们深深地记在心里。
也许我不能成为一个伟大的人,但是我应该好好的向nǎinǎi学习,成为一个对的起自己的人。
nǎinǎi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继续留在吴越身边的必要了,我把琴子的事和nǎinǎi留下来的存着全权jiāo给了吴越,从此这件事情再也跟我没有关系,我已经帮琴子找出了害死他的凶手,我已经做到了自己想做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在家里休养,cāo办葬礼的事让我有点疲惫。
我肚子里的孩子转眼已经整整三个月了,也就是我离开慕昭衡也已经快三个多月了。一想到孩子我就会想到慕昭衡,这是我跟他的结晶。
我一个人走在去医院复诊的路上,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我总感觉似乎有人在后面跟着我。
我有点害怕,不知道来人是什么企图!我加快了脚步,可是还是感觉被人跟着。我走了几条街,我确定,真的有人跟着我。
是我得罪什么人了吗?应该没有把,哦。除了之前在商场出现的女人!
是她,真的会是她吗?我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