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里仅有的那一点坚强在这一刻彻底瓦解,我吸了吸鼻子,却没忍住眼泪从眼角流出。
其实我有很多亲戚,也有爸爸妈妈,我以前过得并不像现在这般穷困潦倒,那时候的我,过得真像个公主,有人疼有人爱,身边也有几个知心朋友。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家里破产,欠下五千万巨债,爸爸的公司又被查出偷税漏税,一夜之间,整个家都破碎了。
爸爸被抓进监狱,妈妈因无法承认这样的突变跳楼自杀,而我,突然孤独一人。所有的亲戚都断绝与我们来往,我的朋友也拒接我的电话,他们都怕我跟他们借钱,五千万,谁能还得起,更何况是我这么个刚辍学的无知少女。
我不是生来命苦,我是余生苦难
阿漫因为那件事,一直不敢去VIP包厢,可规矩就是规矩,由不得我们。
在这几天里,我们都提心吊胆地工作,生怕又撞见殷少那些人。阿漫说过,三少不是自愿放了她,是殷少身边另一个男人替她说了话,三少才给的面子。
和殷少关系好的人,自然不简单,大家都认识,名叫厉川,京城有名的牛b人物,听说金融界的命脉都由他家族里掌控。
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当时一时冲动,被热血冲昏了头脑。
我也是苦命人啊,现在也算是得罪了三少,万一日后他还记得我,岂不是同样麻烦了。但是我还有一丝侥幸。
因为琴子是被谁害死的,三少也知道,那样的表情显然也认识凶手。或许有一天,我能从三少口里得知凶手的下落。^_^
第四章 服从
天气越来越热,会所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我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倒霉,今晚居然被殷少点坐台。
好在服务生不是阿漫,包厢里都换了一批年轻的男男女女,看起来都是富二代、官二代他们叫了一帮小姐少爷,左拥右抱、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我坐在最角落,伺候着一位年轻男人。
他话挺少,我一直默默陪他喝酒,其他人闹得挺凶,但殷少今晚好像兴致不高,喝的酒并不是很多,他身边坐着三少,因为换了一身衣服,一开始我没认出来。
结束后,年轻男给了我两千块左右的小费,并没有提议让我出台。我心里挺高兴,笑嘻嘻地又敬了他一杯酒,其余姐妹都接受出台,分别和雇主准备离开。
没我什么事了,该撤了,我自觉起身。
可我屁股刚离开沙发,今晚的东家殷少忽然对着我说:“喂,你先别走,过来我看看。”
我磨磨蹭蹭走过去,殷少身边的女人不情不愿往边上移了移,给我腾出一个空位。
我刚要坐下,殷少却制止了我,他往那个女人身边移了移,让我坐在他跟三少中间,“我三哥找你。”
我一慌,以为三少找我是问阿漫的事,心里挺害怕的,就怕他不放过阿漫,要找她麻烦。
我表面故作镇定,嘴角挂着笑容说:“三少,您叫我什么事儿?”
慕昭衡看了我两眼,眼神挺犀利的,我心里直发毛,却没想到他说的话却跟阿漫没有半点关系。
“慕昭衡,家里排行老三。”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说,“晚上跟我走。”
慕昭衡?我再怎么装也有些懵,他是不记得我了吗?居然点我出台?
我心里又怕又不敢得罪他,那晚的事情我亲眼所见,他能如此无法无天地在这里让人强上一个女人,就能把我们当作蚂蚁一样轻而易举地踩死。
我想想,罢了,跟他走就跟他走吧,就当这一晚上陪了条狗。
出了会所,慕昭衡的司机已经停在门口,我跟着慕昭衡上了车,银光闪闪的劳斯莱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