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任何人应答,怎么这样,拍了好久好久,舞幽草的颓然垂下拍肿了的小手,不敢找衙门,秦时月有次说侯爷比衙门大,而且他们还是自己人。
她怎么办?该怎么办?舞幽草瘫坐在紧闭的大门前,痛哭了起来。
来往路过的行人,对她投以不解的眼神,却无人上前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对面京城最奢侈的饕餮酒楼里,二楼临窗的雅间有一抹紫色的身影。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一个小厮以不确定的语气,问身边直望着外头的主人。
“前些天差点被咱们的马车轧死。”冥王刹那看着哭泣的舞幽草,没来由的胸口一阵怪异的闷痛,于是抬手压住左胸。
“王爷?”方德立刻贴紧询问。
“带她上来。”冥王刹那淡淡吩咐。
“是。”方德立刻前去办理,不多时,挣扎的舞幽草被点了哑穴抱了上来,放在冥王刹那的眼前。
是那个很厉害的男生,认出了是谁,舞幽草害怕地往身后缩去,她不知道他抓她做什么,她还要想办法救秦时月和秦大夫。
看到她的躲避,冥王刹那本就冷冽的眼神又冷了几分,突然伸手将她来到眼前盯住她的眼睛:“站好!”然后看一眼方德。
方德立刻出手解开她的哑穴,冥王刹那更快的捂住她要喊的小口:“不准叫,如果有需要帮忙的,我可以帮你!”
舞幽草立刻停止了挣扎,着急地拉开冥王刹那的手:“我要找济世堂掌柜的,我有急事找他。”
“这个吗?”冥王刹那抽出她攥在手心的牌子,只一眼便是一惊,立刻收拢手心里,眼角四处探看是否有人偷窥。
“这是棋罗岛的令牌,你怎么会有?”冥王刹那挡开她想要抢回的手,厉声问她。
“是秦时月的,我要救他,求求你帮我。”她又急的要哭了,双手抓着冥王刹那的手恳求他。
“方德,去办吧。”冥王刹那将令牌扔给了方德。
“是。”方德接过令牌,立刻转身去办。
没了令牌,舞幽草心神不宁,抓着冥王刹那的手都忘了松开,一心记着秦时月还有秦大夫。他要是骗了她,再也不回来,她又该怎么办?
“放心,不会有事的。”看着苍白脸色的舞幽草,冥王刹那伸了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瘦小的肩膀上。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舞幽草回神之后紧紧盯着冥王刹那漆黑闪亮的眼睛,一瞬间,一双安静的湖蓝色眼睛在她眼前闪过,她怔愣了一下,水无涯
冥王刹那看着身前的小姑娘,他知道自己相貌俊朗,有时还会因为自己的长相过于英俊而有过厌烦,但是这次被她盯着看,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喜欢她看着他。
“水无涯”舞幽草低喃出声,声音很轻很小,但是近在咫尺的冥王刹那却听的一清二楚,是水无涯这三个字。
“水无涯是谁?”突然的恼怒让冥王罗刹忘记隐藏他一双犀利的眼眸,一把抓痛了舞幽草的肩膀。
“啊”舞幽草清醒过来,眼前的男生突然在生气,抓着她的肩膀。
“水无涯是谁?”心里突然升起的妒忌让冥王刹那再次失去平日里的稳重,又一次逼问。
“不管你的事。”被抓痛了的舞幽草挣开眼前男生的手,退缩到墙角。
发现自己失态的冥王刹那,猛地转过头面向窗外,不去看她兔子一样惊慌的眼神。不到片刻,他便平和了心态。
这个小姑娘,顶多不过十岁,现在哪里懂得情爱,他大可不必为此种小事大动肝火。再说,女人多的是,他何必因为她有如此反应。
在冥王刹那身边焦急等待的舞幽草,终于看见了被一个中年男人自怀里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