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主子今天就要逛妓院。谁谁说只有男人才能逛?又没人专门立规矩不让女人进去。只要进去花银子就好了。去,给我找件男人的衣服,也给你自己也找一件。”这个主子好可怕啊,她不要去啦,呜呜
要说京城时繁华之都,那么盈月崖这边的市镇也可以说别有一番景象。四周的大漠并没让这里的人只关门闭户的躲风沙。相反还得谢谢张骞那位仁兄开通了丝绸之路,才让现在的这条街如此繁华。到处可见绿眼睛高鼻子的番邦人和当地人做买卖。嘴里说着外行不明白的语言,好不热闹。街道两旁的酒肆和商铺林立,偶尔有穿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在布置的旖旎的阁楼上走来走去俯瞰街亭,似有若无的招揽客人。张傲雪知道,这是花街的一部分。偶尔从门前走过都会有姑娘搭讪,想招揽她进去。看那门口立着的女人个个脂红粉嫩的,身上的香气让主仆两人喘不过气来。头上的首饰夸张的吓人,不禁使人想到现代的秧歌戏扮相。古代的女人啊,真是红颜命薄,好命点儿的被公子哥看上做妻妾,倒霉的值能靠出卖换取活命的米粮。又有哪个男人会在乎女人们心里真正的感受,什么爱不爱的,肉欲第一,才是社会标准。很庆幸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做过这些眼前的可怜人不曾做过的事。然而这种幸福却在一夕之间失去,不知道姚依依和唐亦会不会为她的死感到愧疚?如果可以回的取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呢?想到这里张傲雪摇头苦笑,她一缕幽魂,还能有选择的权利吗?恐怕属于自己的那副皮囊早已化成灰烬了吧。
“主子,怜香苑到了。”身旁的晓晓悄声提醒她。
果然,怜香苑与别家妓院不同。门面装点的清雅不说,连进出的姑娘都比别家的清丽水灵。老鸨更是没的说,举手投足间透出无限风情,一眼便知当年也是个花魁。
精明的老鸨媚眼一扫主仆二人,心下盘算了一下,面前的主仆非富则贵,有大鱼上钩,哪有放过的道理。带着讪笑,香喷喷的扭过来,“这位爷,你是想喝酒啊还是想过夜啊?”一边问一边不忘给里面的丫鬟使眼色,赶紧准备酒菜。被老鸨迎进去,张傲雪看了看花牌,却不曾找到香云的名字。当下把花牌扔到桌上,“妈妈,未必太小看在下了吧?”
“这位爷,这话怎么说啊?”
“花名册上可有头牌?”
“我们怜香苑的姑娘个个长的如花美貌,都是头牌之相啊。”
“哦?可花魁只有一个。”听了她的话,老鸨尴尬的笑笑。“这位爷,好挑剔。虽说香云是我这儿的头牌,却不是人人都能见的。她昨儿已经被人包下了。这几天都不应客的。”
张傲雪挑眉,“哦?谁这么有艳福能成为香云姑娘的入幕之宾?张某到是有些好奇。”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们香云被威远王府的王爷订下了。姚说这王爷呀”老鸨说起来好不得意。张傲雪爷没听清她接下来的内容,丢下一锭银子就朝后院走。“哎,张爷,您这是去哪儿啊?那可是我们姑娘的闺房!”
“都不是黄花了,还什么龟房鱼房的。”没理老鸨的喊叫,径直朝里面最精致的一间房走去。那香云是头牌,老鸨决不会亏待她。打从进来就研究过地形,要找李毅不是很很难。
香云的房内。李毅被外面的吵杂声惊起,“怎么这么吵?”一只藕臂缠上他的腰,未着寸缕的女人趴在他肩上,细声细气的痴笑,“爷,不用理的。别让那些没有的东西打扰了爷的好兴致。奴家还没好好的伺候过爷呢。爷,奴家,奴家好难受”还没说完,门就被人一脚踹开。屋里屋外的人都惊呼连连。
张傲雪张着惊呼的嘴迟钝的看这眼前这对男女。光裸的身体紧贴着男人精壮的胸膛,而那男人正肆意享受着怀里的软玉温香。看那女人全身潮红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相当影响了他们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