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于凌寒的出现,她很是意外。
我是来找你的。凌寒的语气很淡定。
找我?
是的。艳艳,我要结婚了。
结婚,好事儿啊,恭喜啊。
尽管她一直是微笑着的,但心里却莫名的多了几份失落,结婚就结婚好了,为什么还大老远跑来告诉我,不知道人家心里会难过吗,难过?天啦,我是怎么呢,他结婚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难过。她心里直嘀咕着。
艳艳,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她的语气一下子变的好委婉。
我,我能帮你什么啊?
我知道当年跟你分手是我的不对,我不该那么伤害你,其实,你知道吗,艳艳,我一直都是爱你的,这两年来我一直到处在找你,今天,终于让我见到了你,我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些话很不适合,可这都是我的真心话啊,艳艳,再爱我一次好吗,给我一次机会。
她看到了他眼眶里的泪水,她何尝不想呢,可是,他都是快结婚了的人,他们就算在一起了,又能怎样了,他会为了她逃婚吗,不,不会的,他的个性,她太了解了。
我知道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我想在我结婚之前,能够跟我真心喜欢的人谈一场恋爱,而你,将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情人了,艳艳,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自私,可是,就当我求你了,施舍我一点爱好吗,艳艳,我是真的很爱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
听完他的告白,她整个人都疯掉了,逃离似的离开了那家咖啡厅。
冷静,冷静她心中拼命地呐喊着。
什么,结婚前的最后一个情人,那男人脑子是不是锈掉了。
当她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室友沈蔚的时候,沈蔚很是愤怒。
艳艳,你听我说,不管你曾经是多么多么的深爱着这个男人,但是你一定,千万,绝对不能答应他这件事啊,这对你的伤害有多大,你应该比我清楚,总之,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做啦。
那晚,她失眠了,却也体会到了她内心深处最真的感受,她还是爱着他的,要不然这两年来,她怎么都没有谈过一次恋爱了,若是因为她的魅力不足,那么,那个叫杜卓珺的花花公子,又怎么会两年如一日的等在她楼下,接送她上下班了,难道,真的是余情未了吗,这场荒谬的恋爱,她真的要陷下去吗?
第二天一上午,她都心神不宁。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居然还把餐桌上的备用食盐当成了白米饭,还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要不是卓珺抢过了食盐的碗,她今天非咸死不可。
艳艳,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从早上见到你到现在,都见你一副心神不灵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卓珺很是担心。
啊,没,没什么事,卓珺,快把我的饭碗给我啊,我吃完了还有一个设计图要修了。
搞什么嘛,喂,唐艳艳,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的饭碗在你右手边五公分处,为什么非得要吃我手上这碗食盐了,难不成练了什么神功,走火入魔了。
啊,食盐啊,难怪有点咸啊,呵呵
还有点咸,再吃下去还不咸死你。
看她现在这副芳荣,卓珺很是心疼,同时又充满了疑惑,今天的艳艳非同往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撑到了下班,她糊里糊涂的给凌寒去了个电话,约他在昨天见面的那个咖啡厅见面。
我答应你,在你结婚的前一天,我会放手。
没待凌寒开口,她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想法。
真的,太好了,艳艳,谢谢你,我爱死你了。
凌寒的情绪显得特别的激动,急忙的从西装袋中拿出了一个很精致地礼品盒递给了她。
是一条项链,而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