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常在黥布眼前晃悠。现在听刘邦想用黥布,随何第一时间站了出来。这次出位他是赢家。
刘邦猛然抬头,这个不起眼的人拨动了刘邦的心弦,最终分给他二十人,出使淮南,游说黥布。
随何马不停蹄地赶到淮南,见了太宰,却见不到黥布。熟归熟,但黥布还是不愿见他,因为他很清楚随何此行的目的。随何一连凉快三天,无所事事。
在刘邦面前已打过了保票,如果这样住下去也不是个长久事。在这三天里,随何想到了个办法。于是他便跑到太宰面前,慷慨激昂地说:“大王之所以不接见我,必定是一位楚强汉弱的缘故,我也正是为此而来。让我面陈大王,如若我说的正确,那是大王想听的;如若我说的不正确,那就把我和其余二十人杀死在淮南闹市,以表明大王亲楚心迹。”
太宰一想也有道理,也不能让这位老兄一直在这里住,浪费粮食还影响不好,因此把这段话转呈给了黥布。随何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黥布听完太宰的话后,召见了他。
王府正殿,黥布斜靠椅背,微闭双眼。
在太宰的带领下,随何昂首而入。在太宰引荐过之后,黥布微闭的双眼“哼”了一声,看都没看老熟人一眼。
随何抄手向黥布一拱,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这一生最为耀眼的一段对话,也让他跻身说话三强。“汉王之所以派我给大王您敬送书信,是因为我们对您和楚国那样亲近很感诧异。”
随何的话让黥布莫名其妙,睁眼怒视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臣属楚国。”
随何微微一笑,说道:“大王您和项羽同样是诸侯王,却要臣属于楚,必定是以为楚国强大,可以做为靠山。但我认为有件事大王需多加考虑。”
“什么事劳你费神?”黥布拖着长长的强调,冷冷地说道。
随何微微一笑,说道:“项羽初伐齐国时,大王您应该动员淮南所有兵力,亲自率军,充当楚国先锋,然而您却之派了四千人去援助楚军。臣属的人应该这样做吗?再者,在汉王和楚军大战彭城之时,当时项羽滞留齐地,大王您应该亲率淮南兵众,倾槽而出,渡过淮河,参加彭城战斗。然而大王您却坐拥几万军士,却不派一兵一卒,袖手旁观。自拖臣属于人的人,难道应该这样做吗?我以为大王这样做事不足取的。”
黥布睁开了双眼,坐直了身子,眼前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的人竟然字字珠玑。前一阵的行为很明显已得罪了项羽,黥布在心里是很清楚的,如果项羽踏平汉军,下一个收拾的可能就是自己。黥布虽是个武夫,但不是个傻子。
随何又一次清了清嗓子,继续他的忽悠。如果上半部分说的是实情,那下半部分则纯粹是胡扯,但他的胡扯却把这次游说推向了。“大王您之所以不肯背叛楚国,无非以为汉国弱小罢了。但项羽军力虽强,但天下的人都认为他所行不义,恃胜而自强。汉王虽败,却招致诸侯,把守成皋c荥阳,从蜀运粮c深挖沟壕。楚军若想西进,中间隔着梁地(彭越所在),有百里。这么远,想要攻城也不那么容易,况且还要调拨老弱残兵从千里之外运送军粮。即使楚军进至成皋c荥阳,汉军则坚守不出,楚军若想西进,则很难攻下关口;若要后退,汉军则随后追击。如果楚胜汉败,各路诸侯由于害怕被逐个消灭,也会互相救援。楚不如汉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楚军是不足以依靠的。”
黥布站了起来,向身边的人挥了挥手,让其退下。然后向随何一拱手,说道:“先生以为该当如何?”
听黥布如此一问,随何知道这个人已经被打动了,“大王您只要发兵叛楚,牵制项羽几个月,汉王取天下可万无一失。汉王一定会割出土地分封于您,仍可南面称王。为此,汉王才派我敬献此计。”
听随何说完后,黥布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