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天蓝得看似有些假,就像是一匹染色过度的布直接披在天空里。纸醉金迷的日子,温饱只思,特容易让人报废,叶不似已经彻底沦落了,吸食毒物般上瘾,纵情肆欲,驰骋田猎,每日埋头苦干,不问世间俗世,只在美女腿间忘返。
无可奈何,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让自己也放荡不羁,可一段时日的过度纵欲之后流浪顿感索然无味。男女之间这点事情一旦机械操作,日久也难免令人生厌,一样东西不能老吃,吃多了也会腻味,更何况美丽的女孩们还是一群“充气娃娃”,男欢女爱之事没有眼神的交流,变得了无生趣,食之无味。一场没有对手的戏,自己一个人演,把对方打败,有什么意义呢?
再如此下去,呀呀的他怕自己以后对女人会提不起一点儿兴趣!流浪纳闷,无法理解,抱着一根会动的木头,为什么叶不似总是能乐不思蜀,永不疲倦。这段日子里,叶不似惊人的体力让流浪自叹不如,从刚开始纯粹出于男性自尊想一较高下,到最后筋疲力尽的无所谓。奇了怪了,他真是看见女人会脸红的叶不似吗?如果不是,多愁善感那个去哪了?
身困城堡中,求助无门,仰望蓝天,怎么瞧都觉得这天太假,一点儿都不真实。哑巴大叔都不管的事,哪轮到他出手教训。以前的娘娘腔叶不似,虽有点傻头傻脑,偶尔让人有气愤起来恨不得劈开他脑门的冲动,但娘娘腔心中有一团梦想的火,固执地燃烧,始终不灭。
“呀呀的,这货肯定不是娘娘腔,打死都不可能是叶不似。好色怎么都不该是他的特色。”流浪忧虑重重,对面左右拥抱的叶不似猴急龌龊猥变态至极,将男人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难以找到词来形容,压根儿就是欠抽海扁的人渣一个。
流浪不知道正常男人对于男欢女爱之事的极限是什么,但就自己的身体素质,远在叶不似之上,也不可能不眠不休,马不停蹄地操劳。
他硬是强忍着不去舀刀子割开撕裂叶不似的人皮面具,看看是什么妖魔鬼怪躲在叶不似的脸皮之下作乱。流浪手舀镜子照自己,里面黯然的男人真是自个儿吗?呀呀的,什么时候他也变得婆婆妈妈,杞人忧天了?
起身去冲了个澡,流浪裹着毛巾来到叶不似跟前,对他做了个儿时经常玩耍的小游戏,往往这时候,叶不似也会以相同的手势回应他,然后彼此相视而笑,这是他们从小到大养成的默契。但呀呀的,眼前这个叶不似毫无反应,压根儿就没有明白他的用意。为了再次确认,流浪重复了一次又一次。
“叶不似你在哪?”流浪开始心慌意乱。
不管什么原因,总之他确定以及肯定,这好色鬼绝对不会是他所认识的叶不似。他慌了,是所有的族长故意把叶不似藏起来,还是已经处理完毕了!没有道理,如果叶不似已经惨遭毒手,还有留着他们几个的必要吗?
“叶不似,请过来闲聊几句!”流浪黑白分明的眼睛发出可怕的光芒。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聊,还不如你加入我们一起开心,来呀!”叶不似光着身体,不知道羞耻是个什么东西。
流浪心中笃定,他无比确定这个假叶不似是个障眼法,正牌叶不似肯定过着惨绝人寰的生活。
身为兄弟,不去救他,更待何人。可是如何救呢?
一筹莫展的他对着墙壁打拳发泄,就在这时候,一身黑色朦胧薄纱裹体的瑞儿正摇着她那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身体,带着香气妖娆多礀,昂起胸脯跳跃式地走过来,高耸的两座小山在透明薄纱里顽皮蹦跳。那千回百转的眼神说不是在勾引他,呀呀的,骗鬼都不信,这骚劲连瞎子百米外都能嗅着。
呀呀的,不会是被寂寞憋荒了吧!难道瑞儿耐不住也想参加演出,和她厮杀较量一番,铁定别有一番滋味!流浪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