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么?”她的手颤颤地握向他的手掌,一样的温度,一样熟悉的感觉。
她极力地将面前的南宫?和商其予联系起来,一切都讲得通了,一点一滴似乎都完美地缝合在一起。她想如果是这样,那么当初她在玲珑塔的佛像下发现的那个人又是谁?如果她看到的人不是他,那一定是商其予提早就安排好的。他是故意对她使了一招苦肉计,却想不到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她该是喜?该是忧?该是爱?该是恨?
再无怀疑,她确信这躺着的人就是商其予,看着他那改变的容貌,他想当时一定伤得极重,以至于他不得不换了容貌。
她想起在芜湖初见南宫?时,他并不跟自己坦白,后来在船上他为自己覆上薄毯,还有他为自己作画,明明就是知道自己以前的生活样子才会作出那样的画来。后来她还央求他替商其予作画,也不知那时他心里作何想?但听他问自己商其予和他的气质她更喜欢哪一个,她便知他很在意自己对他这副面脸的看法。她记得她毫不犹豫地说是商其予,还说“南宫公子气质c品貌俱佳,又具才华,一定会有那么一位姑娘觉得你是这世间最好之人”,这样的话一定刺伤了他。她突然明白他该是生气伤心之余故意拿错画,是想借此与自己纠缠不休。也明白为何他见到她和白玉在一起会有那么大的怒气。因为是他,所以后来答应替自己作画,才会叫自己“傻瓜“。
泪眼早已模糊了清漪的双眼,“你是怕我因为这张脸皮就不喜欢你了么?真是比我还要傻的傻瓜。”
“姑娘,郝伯和陆吉小少爷来了,怕是来接你回去的。”
清漪拿帕子擦干眼泪,王管家看清漪是哭过,也不知道是为何,“姑娘没事吧?”
“我没事。”
“这天都快亮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你今日劳累了一天,有什么事等主子醒来再说。”
“我明白的。”
清漪又替南宫?掖了掖被角,又看了看他沉静的睡容,走时还嘱咐王管家别忘了让他喝醒酒汤,怕他头痛。
清漪和郝伯和陆吉回到屋里,和淇相简单的交代了下情况,便回房休息。
换下冗杂的衣物,穿着内衫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可清漪哪里睡得着。她肯定南宫?就是商其予,可显然“商其予”是个危险的身份,现在而言他换了面容c换了名字何尝不好,起码能够摆脱以前的身份,能够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这改变容貌的事实她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慢慢接受,她对他的心没有变过,可突然之间换成另外一张脸,任谁都会不习惯吧。
这一晚上,大家都没怎么睡好,起来得有些晚。清漪将大家聚齐在大厅中,准备交代自己的事情。
淇相坐在上首,顾弦c昭明也坐在一旁的椅子,郝伯忙活完手头的事情,也在大厅侯着。最后,陆吉一边伸懒腰,一边不情不愿地走进大厅,脸上爬上两个黑眼圈,怏怏地坐在椅子上,道:“什么事啊?”
“召大家一起,是清漪有些事情要说。自今晚起,我便要住在宫里头了。”
“宫里?”大家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正是,有些事情我一直瞒着大家。其实本是楚王之女华宁郡主,因为小时失忆,忘记了的身份。如今记忆恢复,皇上晋封了我为公主,自今日起我便要入住长明殿。”
大伙听了惊讶之际,仍旧不敢相信。淇相惊异之后,面色有些凝重,也猜出她昨晚那番盛装该是宫里回来的,他看得出那是宫里人穿的行头。
“阿姐,你真是郡主吗?”突然阿姐变成了郡主,陆吉脑子有些懵懵。
清漪点点头,“今晚,宫里会派人来接我。”
郝伯心情复杂,问道:“可还能回来?”
“对我而言,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自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