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末将还有一事须禀告张大人。”
“何事?”烈如风随即问道
“向来闻言,夜河国破戈关的戒备甚是森严。关口上都有着重兵把守。夜河国外素无情向来注重国防,而破戈也一直是夜河国的国防最为坚固森严的地方。”
“这事自然,若不然,我们也犯不着如此折腾,直接遣大军从破戈关踏入,挥师东上即可,何苦需要这般的麻烦呢?”还没等钱二牛说完,烈如风便打断他说道。而烈如风停了停,又继续说道:
“大人说的没错,属下听那个几个员外说过,莫说是敌军入犯,就连他们出关进关的时候,都需要经过严厉的排查。可是,属下带领着大军这一路前来到达破戈关后才发现,情况完全不是这样。不仅没有人来排查我们,甚至在关上的岗哨上,都只有几个士兵在那里吊儿郎当的零零散散的站着。根本没有所谓的重兵把守。属下自进入破戈之后就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刚才却差点忘了禀告了”钱二牛说着,而他的话还没落音,烈如风却突然从座位上一起身,大呼道:
“什么?竟然有这等事?幸亏你禀告了,否则就坏了大事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燕晓晨甚是不解的问道
“你难道忘了吗?我们当初来进入破戈关的时候,破戈的边关戒备未必是这般摸样?不仅仅是对进入破戈县的人严格排查,岗哨上,城墙上处处都是重兵把守。你难道忘了吗?”燕晓晨听罢,转了转眼球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道:
“是呀,我记得我当时看那边关的戒备的时候,还不禁的感慨过说那样的戒备,恐怕是连一只鸟儿都飞不进去,更别说是有人想入侵了,对啊,短短几日,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这恐怕不好啊,难道夜河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不可能啊?这个计划进行的如此隐蔽,除了在场的几个人之外,是没有人知道的啊?”烈如风一边说着,一边沉思。而突然,他一个转身直盯盯的望着钱二牛说道:
“你确定我要办的事,办的天衣无缝没有人察觉了?”被烈如风这么一盯,钱二牛的心里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想到那个傍晚在他府上逃了出来的那个人,他就不禁颤抖起来,虽然说那人已经身中毒箭,但是他派人一路的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他的尸体。而如今,由于破戈边关的蹊跷,烈如风已经怀疑到了自己的身上来。于是他结巴着说道:
“禀禀大人,末将绝对的做得天衣无缝了,当时在场的人都被末将全数杀掉了,一个都没留”说完,钱二牛的身子已经不由自主的发起了抖来。好在烈如风也并没有再追究只是自言自语的说着:
“既然是这样,那么夜河究竟在做什么呢?难道说从一开始他们就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整个计划?不行,看来整个事情都有蹊跷,在这个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们还不是能够贸然进军。明日进军的计划取消,钱二牛,你去安顿好兵马,没有我的指令,谁都不可以轻举妄动”
“是,末将这就去”说罢,钱二牛转身走去。
夜河究竟是意欲何为呢?竟然使得边关如此的空虚?难道说是在故意的放我们进来?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烈如风的脑子里浮出。此刻的他已经丝毫没有了之前的那份得意,有得只是一阵又一阵的不安。
“三哥,快看,快看,他他醒了”陈落雁见到床上的人突然的睁开眼睛在眨巴着,不禁失声的朝沉思中的叶天生大呼道。叶天生听罢,赶紧的走到床前朝床上的人说道:
“你怎么样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这是在哪里?”已经昏睡了多日的李点绝望着眼前的这两个陌生人说道。
“这是破戈县于大人的府上,这位是夜河国三皇子殿下”一旁的张合理赶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