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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刘刚总是叹气,似乎一夜之间他老了十几岁。

    我拍了拍他肩膀,走到床头,稍稍欠着身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孩子。他的表情并不是那么安详,眉头还轻轻皱着,似乎死之前很痛苦,但是因为年龄太小,不会表达。我这是第二次见到死人,第一次还是我爷爷死的时候。我看见他躺在棺材里,我的姑姑和叔叔伯伯们围着他哭个不停。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我的心也是很镇静的!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刘刚走过来拿起白床单想要把孩子的头盖上,他媳妇推开他,不让他盖。两个人一推搡,白床单从小孩身上扯下来,我分明看到小孩子的脖子上有一圈暗红色,很像於痕。我正要看仔细的时候,一个护士走了进来,训斥了一下夫妻俩,就把小孩子盖上了,并通知他们赶快处理。

    “后来怎么样了?”阿穆喝了一口酒问我,他最喜欢听这种诡异的事儿。

    “后来,刘刚夫妻俩把小孩葬了,过了两年,夫妻俩离了婚,刘刚辞职回老家种地去了!”我摇了摇头,叹口气说。

    “那,那间房子呢?”

    “什么房子?哦,你说他们住的一居室啊?谁知道啊,好像听说从那之后那个小区就拆迁了,我也不太清楚!”我拿起一个烤串咬了一口,孜然放多了。

    “诶,当时你门拍的录像呢?给小孩拍的录像?还有吗?”

    “这我哪知道?估计早没有了!”我看着阿穆脸上郑重的表情,立即凑了过去问:“你是不是联想到了什么?”

    “肯定有问题,不过没有那个录像带,就不好说了!”

    我一听这话,来了兴致,趁着酒劲儿,我拨通了很多年前刘刚给我留的他们家的座机。电话嘟了几声,竟然接通了!我先是寒暄几句,然后旁敲侧击地问起了当时给孩子录像的那个同事,然后拐了一个小弯儿问他还有没有当时的录像,我说我有一个朋友专门收集那种古董。提到录像带,刘刚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不过他还是碍于老同事老朋友的面子说录像带一直在他那扔着,从来都没看过,可能已经损坏了。

    听他这么说,我立即和他越好周末去他家拿一趟。到了周末,我和阿穆开车来到刘刚老家,这是一个小村子。到了刘刚家里,他正在喂鸡,原来这两年他在家里开了养鸡场,日子还挺好的。寒暄过后,刘刚把录影带拿了出来。我递给阿穆,他瞅了瞅,问村子里有没有放映机。刘刚说村委会办公室有一台旧的放映机,不过前些年村委会装修,可能都当破烂卖了。

    我和阿穆在刘刚带领下来到村委会,真凑巧,那台放映机作为村委会的宝贝放在了仓库,据说当时那是电影下乡的时候,省里的一个剧团给他们村留下的,所以还是有纪念意义的。阿穆捣鼓了一会,把录像带塞了进去,放映机插上电,屏幕上出现了黑白画面。

    画面中显示的是刘刚当时住的一居室的客厅,小孩站在画面中央正在唱歌儿,他身后不远是卧室的门,门口站着他奶奶,也就是刘刚妈妈。刘刚看到这画面,当时忍不住就哭了,转过身去外头抽烟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让他想起伤心事,觉得对不住老朋友。这时候阿穆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我回过脸看着黑白屏幕,此时画面中的小孩正在原地蹦跳。他跳的非常快,而且很有节奏,我一面回忆着当时的情况,一边看着画面中的情景。

    忽然,画面上下抖动了一下,应该是当时正在摄影的同事总是保持一个姿势,手酸了闹得。然而,在画面上下抖动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小孩子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一想到这里,我忽然记起当时在医院中看见小孩的脖子上有於痕。我咽了一口唾沫,把脸凑了过去,仔细看着屏幕,就在小孩上下蹦跳的某一瞬间,画面突然定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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