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头绪都没有,你说前几件案子,多多少少还有一点线索,啧,不好整啊!”秦朔接连叹息。
“你别叹气了,”林尽染推他一下,“以前都是我们俩单独查案,现在整天跟着别人屁股后边跑,当然什么也查不出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俩,单独…………”秦朔露出得意的笑容。
“去义庄!”
“诶,我忽然想起来,我还事情要和陶老爹谈一下,那个……哎呀,你干什么?”
林尽染一把抓住秦朔的衣领子,拉着他走出了陶老爹家里,向着义庄走去。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们俩经过村口的时候,看见陶德正自在得意地逗着树上的鸟儿玩儿,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被绑着。
陶德知道他们俩要去义庄,就说义庄闹鬼,死人都会站起来说话聊天,整的秦朔更不愿意去了。无奈林尽染拳打脚踢,硬逼着他,这才磕磕绊绊来到了义庄。
两个人站在义庄门口,看着远处人家的灯火,又看看里面黑漆漆的,心里又不由得害怕起来。
“走,进去!”林尽染推他一下,秦朔无奈地走到门口,先从门缝里看了一眼。义庄的院子里荒草丛生,白天还能听见虫鸣声,现在死寂一片。
吱——
门被慢慢推开,发出一声惨叫声。两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四下看看,没有人,这才来到了房前面的凉台上。两个人观望了一阵,刚要走进去,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说话声,两人四下看了看,着急忙慌地跑进了旁边的一间房里,见有两张空床,就躺了上去。
过了两分钟,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说:“钱老爷怎么还没来?”
“不知道,不等他了,动手!”一个声音有些老气的人说道,然后两个人走进了秦朔二人所在的那间房。
秦朔被白布盖着,只能听见那两个人的说话声,听见他们俩走进来,心说这下可惨了。
那两个人进了屋子,也不点灯,直接把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掀开,然后那个年轻地说:“鸡哥,这有两个新的!”
“哦?”另一个被称作鸡哥的人也没上前,只说:“一并带走!”
“好!”年轻的走到那两个新“尸体”旁边,从身上取出辰砂置于“尸体”的脑门心、背膛心、胸膛心窝、左右手板心、脚掌心七处,然后压上一道神符,又用五色布条绑紧。
秦朔躺在床板上,又不敢睁眼,不敢动弹,只能任凭他人摆布。这些做完之后,有感觉那人将一些朱砂塞入自己的耳、鼻、口中,然后又各塞了一张纸。秦朔强忍着朱砂的奇怪味道,心想着以后再算帐。
最后,那人又在二人颈项上敷满辰砂并贴上神符,用五色布条扎紧,才说:“鸡哥,弄好了。”
“不错呀,狗蛋儿,”另一个夸奖道,“得了你师父一半真传了,动手吧!”
那个叫做狗蛋儿的人,拿出很长的草绳,将屋子里所有的尸体系在一块,喊一声“起”。只见屋子里的尸体嗖的一声立了起来,唯独那两个新尸体还躺着,原封不动。
“怎么回事?”鸡哥问道。
狗蛋儿摸着脑袋,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正要上前,秦朔突然窜了起来,直挺挺站着,紧跟着林尽染也站了起来。狗蛋儿和几个吓了一大跳,诈尸了。狗蛋儿笑着说没事,然后给尸体带上粽叶笠帽,喊一声“走”,几十具尸体蹦蹦跳跳的跟着二人走出了房子。
秦朔和林尽染跟在最后面,时不时正眼瞧一瞧,透过挡在眼前的黑色薄纱,看着前面的尸体都蹦着向前走,于是二人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就好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只不过这些尸体没有伸平胳膊。
刚蹦到门槛的时候,秦朔光顾着玩儿,没有注意,跳得不够高,一下子绊倒在门前。他一倒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