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4.18
昨天刘尘去b大学查古新月的学籍,学籍科的老师很是配合。因为这件案子已经在市里闹得沸沸扬扬,这当然是张雅然的“功劳”。刘尘在b大学忙了一上午竟没有查到任何古新月的信息。实在没有办法,于戈辉和张雅然只得回到x市,还是同一辆火车,相同的两个人。
张雅然对这样的事很上心,哪里有命案就往那里钻。此时,她正在本子上画着图。将死者的名字写进方框中,方框间连着箭头,搞得非常复杂。而于戈辉则像没事人一样,听着火车里的广播。
“......不要携带易燃易爆等危险品......”
他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车厢着说着张雅然又犯了职业病。
于戈辉又陷入了沉思。如今他的调查重点都放在了游娜(即古新月)身上,因为案发以来已经有两名受害者死了,而她却只是失踪。是找不到尸体还是另有隐情,于戈辉心里也是拿不准。现在做的就只是跟着感觉走。这几天重读安倩的日记,发现了这种治疗人格分裂的基因疗法。这个发现使他重新审视了案子,他不禁怀疑自己的调查重点是不是错了。对于游娜在这件案子中的角色他现在一点都不清楚。他分不清她是受害者还是参与者。
于戈辉突然间觉得很累,自从当上刑警以来还没有遇见过这么诡异的案子。那些利用高科技手段采集指纹脚印,分析血液喷射情况,构建凶手的心理形象等等一切刑侦手段在他看来只有小说或是电影中才有。以至于连基因这两个字他都觉得新奇。更别提还有一个医生或称作狂人的人研究基因疗法治疗人格分裂。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于戈辉苦笑着摇摇头,一脸无奈。
“你干什么呢,演哑剧?表情这么丰富!!”
于戈辉从自己的思索中挣脱出来,才发现张雅然两手托着下巴,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他局促道:“思索,思索!”
“了解,从你变化万千的表情中我完全能了解到!”张雅然边点头,边认真道。
于戈辉在局里也经常和同事开玩笑,所以对张雅然的怪异表情置之不理,把头一扭,又思索着。他想到了游娜的继父。根据游娜留下来的那封信和他老家那个老头所讲,游娜的这个继父是个心里不太正常的大学教授。
“大学教授?”
于戈辉脑里闪过一些东西。游娜的继父曾经用皮带和袜子将游娜的母亲绑起来,表明他有性2w虐的倾向。根据张雅然在这一点的判断可以了解道他的心理不正常。一般有这种倾向的人心理都十分扭曲,而且自我,占有欲强烈,对自己喜欢的人或物有变态的掌握欲。而十分巧合的是他是个大学教授或之类的人。这很容易把他和医生联系起来。
于戈辉在脑子里反复推敲自己的判断,试图找到两人之间的联系。对于医生的了解只限于他懂的东西很多,在生物学方面很有研究,这都是从安倩日记中了解到的。对于一年的继父则知道的很少。
火车行了几个小时到了x市,两人轻车熟路直接叫了出租车去了车站。又转大巴到了游娜的老家——那个被遗忘的小村。
下了车,两人稍作停歇便顺着崎岖不平的山路向村里走去。张雅然吸收上次的教训特地换了双旅游鞋,比起上次穿的高跟鞋轻松多了。于戈辉两眼一直盯着前方,不远处正迎来一个女孩。她衣着光鲜,容貌姣好,比张雅然有过之而无不及,与这座村子格格不入。她向两人走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于戈辉,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她与两人擦肩而过,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在周围散开。于戈辉停下来转身望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
“喂,干什么呢?”张雅然不悦道,“大美女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你都不看!”显然一阵醋意。
“你有没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