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福利院出来是已经十点多了。
“古城镇离这里有几个小时的车程,我看我们还是休息一晚,明天再走!”于戈辉道。
“在车上也可以睡啊,我对这件案子越来越感兴趣了,等不及要知道结果。”张雅然兴奋道。
“你不累吗?”
“没事,想当年我为了采访连着奔波了三天三夜都没睡呢!”
“那好,现在就去车站,希望还有车。”
两人坐了出租,向汽车站方向赶去。不一会两人来到车站刚好赶上大巴。走了一段路后原本还很兴奋的张雅然靠在于戈辉肩膀上睡着了。于戈辉将头靠在靠背上,不禁想到今天的经历。从福利院祁妈妈和古新月邻居家老太太所讲,那封信上基本上是事实。于戈辉重新将思路整理一遍。古新月四岁前与母亲和继父生活在一起,但由于母亲有了孩子为了逃避罚款,将古新月送到了福利院。之后古新月性格大变。六岁时被养父母收养,又过了一段痛苦生活。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汽车已经走在了颠簸的土道上了。车上只有两人与司机。
“师傅,还有多长时间?”
“还有十几分钟,这路不好走,不能开太快!”
于戈辉向外面看去,一座座大山从车窗上掠过。
“我们进入山去了?”张雅然揉揉眼。
“恩!”
“不好意思,压着你睡了一晚。”
“没关系,我也睡着了。”于戈辉一笑。
“于警官,你,一个人?”张雅然不自然地问。
“什么一个人?”
“就是,你没有女朋友?”
“以前有,早分了!”
“为什么?”
“因为我是警察,当警察四处跑不着家,有谁家肯把女儿放心嫁给我?”于戈辉苦笑。
“这样啊!”
车一直在路上颠簸着,两人无语。十几分钟后车停了。两人下了车,远处有几座矮房,看起来很近,两人却走半个小时。
“这里还真是贫困啊。我得想办法反映反映!”
“怪不得古新月的父母要送走她!”
“该是游娜才对。这个‘古新月’该是假名字吧!”
“我不这么觉得,应该不单单是假名。”
最后两人进入小山村里。村子十分荒凉,只有十几户人家。前面不远处一座土坯房前,一个老头正靠着墙抽烟,脸上满是皱纹,一股股烟雾从他的嘴里吐出来。
“老伯,请问游娜家是在这里吗?”于戈辉走上去问道。
“游娜?哦,想起来了,她有个继父吧!”
“对!”
“在那儿,房完摇摇头。
“真的是被车撞死的?”
“我也是听进城的邻居讲的。后来房子就一直空着,说也奇怪,自从那件事后,房子下雨不漏水,刮风不进土,半夜还总是有声音。村里人都说那是小娜妈妈回来了!”
于戈辉和张雅然不禁向房子看去。那间房是土坯房,院外是篱笆圈着,房上长着草。远远望去倒像座坟。
“那小娜的继父来这前,她家的生活怎么样?”
“虽然苦点,还算平静,小娜妈妈帮人洗洗东西挣些钱。自从那男人来之后,两人就经常吵架。”
“那游娜有没有一起玩的小伙伴?”
“没有,那孩子挺可怜的!有时候挺活泼,但有时候就不理人,怪怪的。”
“这村里有姓古的人家吗?”
“没有,这里只有一家外姓,就是‘游’。”
“哦,那游娜有没有经常挨打?”
“挨打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