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间,刘轩眸子渐渐明悟,心中的郁结豁然开朗,心中一时大快,看着旌旗分明,士气高昂的大军,刘轩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如此大军又算得什么?刘轩心知刘备并非没有布置后,心头焦灼如春风般吹逝,刘轩也微微对刘备所说布置猜出一二。心神沉浸间,甘宁却是不声不响拍马至旁侧,见刘轩恍恍惚惚,浓眉微微一蹙,看了看左右,轻声道:“刘小弟,在想什么呢?”
“啊?”刘轩看了一眼甘宁,疑惑问道:“兴霸大哥,找我有事?”
甘宁闻言微微摇头,轻笑一声:“宁见刘小弟神思不属,似在想什么?”
刘轩微不可查一蹙眉,凝眸扫了一眼甘宁,脑海突然掠过一道光亮,轻声道:“不瞒大哥,小弟确有一番心思,就是不知大哥”
甘宁听着刘轩欲言又止的模样,略微打趣道:“哎刘小弟,你一向会说话,今日怎的?”
刘轩闻言爽朗一笑,认真看着甘宁道:“兴霸大哥,你我可是兄弟?”
甘宁听罢,微微一怔,旋即沉声道:“刘小弟何出此言,你我虽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刘小弟将来若有吩咐,只要知会大哥一声,大哥上刀山,下火海,定拼命而为。”
刘轩心中微微触动,两眼微涩很是感动,忙道:“大哥,小弟先在此拜谢。”顿了顿,刘轩一扫周侧,低声道:“小弟闻兴霸大哥之前乃是纵横长江南北声名赫赫的‘锦帆贼!’不知兴霸大哥为何沦落至此?”
甘宁听罢,脸庞上神情一黯,沉默许久。刘轩见的甘宁脸庞上有这一丝悲痛,赶紧说道:“小弟冒犯,还请兴霸大哥恕罪”
这时甘宁已然回过神来,闻听刘轩之语,咧嘴微微笑道:“刘小弟不是外人,此间事情大哥压在心头许久,压抑的慌,刘小弟若不嫌烦大哥这就唠叨唠叨。”
刘轩听得甘宁语气中的丝丝寒气,心头凛然,嘴角一掀:“小弟洗耳恭听!”
甘宁眸子带着一丝悲痛和追忆,自顾自说了起来:
“吾本是巴郡临江人,家中虽不是豪富天下,却也富甲一方,吾少年之时气力甚大,父母见吾对武甚喜耗费巨大财力不知请了多少武师教吾武艺。
有一日一个异人过吾家门,观吾习武许久,其后进门说吾骨骼极佳,若多加锻炼和打磨必有一番成就,吾与吾师对练,数招便败,晚宴之上,吾师告之吾父母,吾父母见那异人本事却是高强,强作欢喜送吾出门,春夏秋冬十数载,吾师终于说我艺有所成,可以下山可以一展胸中才学。
我那时听了心中很是欢喜,急忙拜别了师父,飞奔下山,策马直奔家中而去。
却谁知等待我的却是一场横祸,说到此处,甘宁嘴唇流出丝丝血迹,眸子迸裂出无穷恨意和杀气,脸庞上肌肉剧烈扭动,看起来很是狰狞。
刘轩闻言心中暗自一叹“又是一场生离死别阿,这场游戏,何时是个终点?”
只听甘宁咬牙切齿道:“我兴致冲冲回到家中,却愕然见到家门已是破烂而开,破裂的门上染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想来已有很长时间”
见到这里,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安,我焦急冲进家门,却只见大厅之内有着斑斑血迹,已经干涸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我穿贯了府内所有地方,仍不见一人,府邸各处残留斑斑血迹,我当时脑中空白一片,我赤红着眼眸,至左右邻居去问我家发生何事?竟惹得祸至全家被灭?
经过我通过以前朋友多方了解,最终明白,原来是临江豪强黎家贪图我母亲,妹妹美色,联合县令算计我家,各处打击我家生意,我父亲乃和善之人,见此一筹莫展,只能是破财免灾。
终有一日,我家产业临近破产,吾父上门去谈要求,可谁知那县令和黎家很是猖狂,裸要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