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忠诚亲眼目睹了他爸爸妈妈所遭受的苦楚,又想起自己被朱容容害得家破人亡,越发的有些恨朱容容起来。他心里的恨意一旦生了,难以有办法遏制。
岳忠诚好像是一张白璧无瑕的纸,上面一点颜色都没有,如果有人在上面用画笔画出一幅美丽的图案,那么他是一幅美丽的图案。如果有人拿墨在上面乱泼一气,那么他会被污浊,这跟他的心灵是完全一样的。
本来岳忠诚只想简简单单的过一些属于自己的生活,像正常人一样的过活。可是他真是没想到,现在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原来他跟朱容容之间有着这么多的恩怨。最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朱容容竟然上了他,这到底是虚情还是假意呢?
他在那里发呆,听到岳云帆继续跟他说道:“朱容容她现在在做什么?她现在是不是已经遭报应了?”
岳忠诚没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韩国雄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朱容容怎么会遭报应呢,她现在小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好,你不知道吗,她现在已经成了吴氏财团的女主持人,同时还挂着a市副市长的职位,简直是财势两得,没有人可以比她更风光了。”
“你说什么?”岳云帆听完后,他好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他指着韩国雄很生气地说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竟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岳忠诚见了越发的心疼起来,连忙对看守的狱警说道:“你们快看看我爸爸他怎么样了?”
那些看守的狱警上前去拖着岳云帆,跟他说道:“走吧,进去。”岳云帆便只好跟着他们走。
等到岳云帆走了后,岳忠诚眼中有两行泪水流了下来。这实在是太苦了,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过得是这么苦的日子,他呆呆地愣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出来。
于是韩国雄趁机跟他说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你以为我会骗你的,可事实上我根本不会骗你,其实真正骗你的人是朱容容,朱容容竟然跟你说你是孤儿,她是害怕你报复她而已,你明不明白?”
“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岳忠诚同韩国雄走出来后,他问韩国雄说:“我有一点怎么都想不明白,那是你们都说朱容容最的人是我,为什么会这样呢?可事实上她跟我有不同戴天的仇恨。”
“还不简单吗?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呗。”韩国雄嘿嘿地笑了起来,他说:“朱容容简直是个人迷人的小妖精,当我是个男人的时候我也很喜欢她,甚至为了她什么事情都做。 当年我之所以被休学还少年劳教,是因为朱容容的原因,总之她是一个对人有着致命诱惑力的女人,但是这样的女人是很自负的。”
“从何说起?”岳忠诚问道。
“是只能够让她来抛弃别人,不能让别人抛弃她,总之啊当初是你提出跟她离婚的,你因此也成了她的前夫,由此可见她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所以她才会认为你是她最的人,你明白了吗?这并不是真正的,这是一种畸形的,变相的想要证明自己而已。”
听到他这番话后,岳忠诚倒觉得蛮伤心的。没有想到事实上会是这样子,岳忠诚点点头说:“你说得也有道理,好吧,既然这样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打算怎么做?”韩国雄问道。
“我知道你想借我的手来对付朱容容。”
“是啊,我承认,我们两个本来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人,要不然我干吗费这么大的力量让你来找到朱容容呢?再说了,我们也的确有过肌肤之亲嘛。”他说着往岳忠诚的身边凑了凑。
岳忠诚感觉到很恶心,下意识地把他推开,跟他说:“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朱容容我肯定会对付,但是我不一定要跟你合作。总之你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