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听到他这么说后,无奈地望了他一眼,便很难过地走了。
这一次参与拆迁活动带给她的冲击,比以前在城管队的时候参加城管出车带着她的冲击更大,城管出车顶多是抢人财务,干的是强盗一般的行径和勾当,而他们拆迁简直是要人性命。
一想起这些,朱容容便觉得心里非常地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走回到拆迁办的。
陈队长他们看到朱容容才回来,便上前去不冷不热地问她没事吧,朱容容点了点头,她望着陈队长欲言又止,想了想觉得跟他说也没有用,既然这样的话倒不如直接跟岳云帆说一声,如果是这里闹出什么人命跟岳云帆也脱不了关系,所以她便立刻给岳云帆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她的电话后,岳云帆的声音显得非常地冰冷,朱容容便平心静气地对他说道:“岳市长,我有点事情想要跟您汇报一下。”
“有什么事啊,容容,你是不是在那里干得不尽如人意啊?你年轻人要好好地干,不能这样垂头丧气,要好好地锻炼一下才会有出息嘛,你说是不是啊?”
他不停地跟朱容容说着,朱容容听完皱了皱眉头,这才冷漠地对岳云帆说道:“岳市长,我找您不是谈这件事情,是想谈一谈拆迁办的手法。( )”
“手法,有什么问题吗?”
朱容容不由自主地悲声叹口气,对他说道:“你不觉得拆迁办这样做早晚会闹出人命来吗?人命是无价的,我们为了拆一座房子要烧人家的房子,对人家打打杀杀的,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再说了,要是真的闹出人命来的话,对你也没好处,你说是不是?”
岳云帆皱了皱眉头,他从心底里觉得朱容容毛病太多了,而且他对朱容容所说的很不以为然,所以他便冷冷地说道:“容容,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说你上一次去城管局的时候也是嫌东嫌西的,我听你说的话,结果怎么样,还不是闹出人命来了?这一次你又到了拆迁办,我以为你会收敛一点呢,没想到吧你又闹出这种事情来。别人到底是怎么做的,自然有别人的原因,拆迁办做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拆迁得很顺利,没有闹出一点事情来,这跟他们的努力和经验分不开的,你要是一进去诸多非议的话,只会引起别人对你的反感。还有啊,要是你又得罪了人,到时候替你受苦的又是我儿子了,你说是不是?”
“岳市长……那我们也不能因为这个放任对方胡作非为啊。”
“总之这些事你不用管了,现在市里面刚换了市委记任华为,他跟我本来不是很合的,我现在光这些事闹得焦头烂额了,你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好不好?”说着,他“嘭”地一声把朱容容的电话给挂断了。
朱容容听了他这么说,不由自主地很生气,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她一个人在那里呆呆地想了很好久的办法,也没想得出来,回到家里面也闷闷不乐。
她丈夫岳忠诚看到她的样子,连忙上前来赔笑着说道:“容容你没事吧?我先去给你倒杯水喝。”说着,他去给朱容容倒了一杯水,端到朱容容的面前,朱容容仍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容容,你没事吧?如果是你很不开心的话,不如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好吗?”
朱容容知道岳忠诚对自己好,也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便站起来点头说道:“好吧。”于是他们两个便出去吃了一顿烧烤。
等他们回到家里,朱容容随手打开电视,看到电视上在播紧急新闻,只听到一桩新闻在那里播报说:“今天傍晚有人**,经过调查之后,证实这四人是一家人,分别是父母和儿女。其中男死者原本是铁道部的职工,现在因伤在家,年龄是三十五岁。女死者年方三十四岁,而两个孩子一个是十二岁,小的那个男孩才七岁,据说这一家是因为被拆迁办烧了房子无家可归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