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这三个字好像是一团一团的乌云一样照在他的身上,使得他浑身发凉,他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是怎么样染上这种可怕的病症。( )
他颓废地走到家里的时候,高飞虹和陈一生见了连忙上前来对他说道:“爸爸,您回来了?我们已经做好了晚饭等您回来吃呢,快来吃吧。”
说着,陈一生上前来准备给他拿拖鞋。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退到门外,脸色阴晴不定地望着陈一生。
陈一生看到他的样子,连忙问道:“爸爸怎么了呀?怎么看你好像出了什么事一样?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研讨会进行得不顺利?”
“是……是……”他一连说了两个“是”,犹豫了很久,才猛然一拍大腿,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对陈一生说道:“我得了艾滋病。”
“什么?你得了艾滋病?”陈一生脸色顿时发白,他望着陈院长,过了很久才露出一丝笑容说道:“爸爸,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怎么可能会得艾滋病呢?前几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我确定我得了艾滋病,我今天已经去两个地方检查过了,我不想连累你们两个,你们不要过来。”
高飞虹毕竟还是外人,她听到这么说后,已经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而陈一生则像是一个牵线木偶一样在那里呆呆地愣住了,愣了很久他才犹豫了一下对陈院长说道:“爸爸,你确定你没有弄错吗?”
“没有弄错。”他颓然地说道。
陈一生准备上前去搀扶他,一边宽慰他说:“算是这样那也没有什么,现在艾滋病又不是绝症,也可以治疗的,你先进来休息一晚上,我们明天一起去医院治疗是了。”
“我不能进去,我不能害了你们,你们不用管我了。”陈院长说完,转过身去下了楼梯,他走得非常急,非常坏,而且他现在非常地羞愧。
陈一生见了连忙准备下去找他,谁知道等到他下楼的时候,发现陈院长已经不知所踪。陈一生拼命地去打他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久,但一直都没有人接。
这一天晚上,陈一生和高飞虹两个人是在极度惶恐的状态之中度过的,他们甚至在犹豫要不要报警。高飞虹不停地给他们的朋友和亲戚打着电话,甚至连朱容容的电话都打了,都没有陈院长的下落。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高飞虹把早饭做好了端到桌子上让陈一生吃,陈一生却一点胃口都没有,高飞虹便说道:“你多多少少吃一点吧,吃完之后我继续跟你去找爸爸,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们报警吧。”
陈一生点了点头,他坐在沙发的一角,双手紧紧地抱着头,他的肩头不停地颤抖着,声音里头满是颓废说道:“我爸明明已经改邪归正了,而且他还愿意跟我妈复婚,两个人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为什么我爸会忽然染上艾滋病?”
高飞虹望着他欲言又止,但她始终还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她说道:“艾滋病这种事情通过**来传染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点,你说爸爸会不会……”
“当然不会了!”陈一生猛然站了起来,望着高飞虹,眼住露出一丝凶狠的光芒,他像是一头困兽一样望着高飞虹,毅然地对她说道:“爸爸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他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他是不会再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他马上要跟妈妈复婚了,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改邪归正?”高飞虹惊讶地望着陈一生,陈一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便颓然地低下了头。
在这个时候陈一生的电话响了,陈一生一看是他爸爸打过来的,连忙问道:“爸爸,你现在在哪里啊?我马上去看你。”
“我现在在艾滋病治疗中心,我已经决定了趁着刚刚感染立刻治疗,说不定还有希望呢。”
“你这么做是对的。”见到他做了一个如此理智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