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上,岳父却乐呵呵的说,参加高考拿个高中文凭就不错了,他还只有小学文化呢。
他看岳思源脸色不是很好,就给了岳思源不少钱,让她出去玩儿。
岳思源没约同学,一个人买了车票坐上绿皮火车,她想去北方看看。
就在她排队上车的时候,一个人拍了拍她的背,一回头,她呆住了。那人脸上是不正经的笑,说:“你怎么没来找我,我还等着跟你处对象呢。”
“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指着火车说:“终点站,我家在那儿。倒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岳思源说:“我要去北方看看雪。”
他噗嗤一下笑了:“小姑娘,大夏天的,你要看雪可能只有跑北极去才有。”
岳思源涨红了脸,气急败坏:“要你管。”
“管你怎么着了,不是要跟我处对象么?”
岳思源看着他洗得很旧的白衬衣,微微凌乱的头发,一颗心慢慢苏醒,她小声说:“处就处,怕你啊。”
说完,她看见他漫不经心的笑了。
火车开了十几个小时,岳思源没遭过这种罪,下车的时候脸都惨白了。
那人给她带到一个招待所里,给她开了房间。他掏钱的时候,她阻止了,她说:“我爸给我很多钱呢。”
那人手上一顿,笑着点头。把她的东西搬到屋里之后,两人坐在床沿沉默着,气氛有些暧昧。
天气特别热,岳思源后背有些发痒,她用手指轻轻的隔着裙子蹭。
那人好像发现了,低头问她怎么了,她有点窘,小声说:“痒痒,不知道怎么了。”
他侧身伸手帮她挠,不小心碰上了她腰,她受不住痒,笑着一扭,便整个人扭进了他怀里。
视线相对,他的唇就这么压了下来。
屋子里的旧风扇不时吹过两人,但还是热,很热。
他的手触到她背后,不可自抑的把她裙子拉链儿往下拉,直至滚烫的手指与她细腻的肌肤紧贴,他的手像被烫了一下,轻轻把她推开。
她眼神里都是迷茫,唇上还泛着水光,他低头,又在她唇上轻轻一啄,“岳思源,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岳思源摇头,而后又听见他的声音:“名字都不知道就敢喜欢啊?你记住了,我叫林跃。”
岳思源点头。
风扇转着,背后一股凉意,岳思源伸手一摸,脸一下红透了。
林跃急忙伸手,想给她拉上拉链,岳思源却捏住了他的手阻止他。
她凑上自己的唇与他jiāo换津液,只要他想,她就给。
夏日的下午,闷热的小屋里,岳思源把自己完完全全的jiāo给了这个男人,这个她刚刚知道名字的男人。
晚上,林跃回家给他妈送了趟钱。
岳思源也得知,她家里只有一个腿脚不灵光的母亲,日子过得十分拮据。
平日他在南岗挣钱,有时候一年才会过来看一次。
她还知道了,打架,就是他的工作。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窝在小屋里,没日没夜的做.爱。
像两个初尝情.yù的灵魂,迫不及待的只想纠缠。
临行前,林跃还带岳思源回了趟家,他告诉他妈,岳思源是他媳fù儿。
这让岳思源想马上回家告诉她爸,她有对象了,她要让她爸把她嫁给他。
谁知道,岳父看到门口的那人时,生平第一次没给岳思源好脸色。他对着林跃破口大骂:“你凭什么娶我女儿,就凭你在黑赌场里干架得来的那点黑心钱?”
林跃的眸子霎时黯淡了下去。他说了句对不起就走了。
岳思源受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