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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各电源切断,汽化器加热,驾驶盘推前,爬升率限制在6000英尺/分钟;在13000英尺高度时,我们穿出了云层进入晴朗空域。

    空速超过警戒线。

    对于最终脱离这鬼地方的感受,确实难以描述-直到过后我们观察周围环境,我们处于50-60英里宽的晴朗空域,透过云层上面的月光照耀着。看到四面都是高耸的积云,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再穿入云层才能逃脱。最糟糕是,对这山脉不熟悉,某些山峰隐藏在下面的云层中,而有些又被积雪覆盖着。我们今天一早就飞过这条线,现在还在这条线,这说明我们已经完全迷航。报务员正紧张地企图与我们的地面高频台联系。最后他终于得到某种联系使我们赖以确立方位。我记不得他是否通过无线电定位或依靠高频信号。那时不管什么,只要有所帮助就能接受,我们的处境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圈一样。"只要耳朵听到,我就遵照服从"这句短话一定是某一位迷航飞行员所创造的。

    地面站报务员的声音(地球上任何声音没有如此甜蜜)告诉我们的航向和离他的站的距离。当我们靠近另一堆积云屏障时,特别谨慎。我们关闭自动驾驶仪,打开jiāo叉供给的燃油阀,开大油门至富油位置,调节螺旋桨至高距的同时,我们俩控制住各cāo纵位置。这时我们已经被振dàng到麻痹不堪;飞机像要破裂,但是我们保持镇静。

    经过30分钟倾盆大雨、冰雹、颠簸和闪电,我们终于冲击到阿萨姆山谷上空。我喜欢得几乎哭出来。我们看到下面就是"雷多",远处就是"苏卡里汀";"汀江"的灯光照耀着"雅鲁藏布江"。我们结束与地面高频台的联系,下降在"雷多"着陆。这时天下微雨,飞机在跑道滑行到装卸区的护墙之后,副驾驶关闭油门停车,我们三人打开机舱后门准备装货。当卡车上的货物装上飞机准备第二天启运时,我们在外面欢笑,叫喊并相互拥抱。我们俯身吻着那炎热而潮湿的柏油路面:多好的路面,下次再见!

    自那夜之后,三十四年已经过去。我们的报务员已经消失在历史中。毫无疑问他救了我们的命。我深信他在某些地方一定会告诉他的子女或孙儿们关于"我们两个白痴在雷暴雨之夜几乎使他死在缅甸"。副驾驶后来成为高级飞行员服务于航空公司。

    我飞行了约一万五千小时,于1977年从空军退役。几乎各种货机直到C-5型我都飞过,这是我的特殊荣幸。我怀念这架老爷C-47,那夜的经验教训,我们永志不忘。

    飞越"驼峰"场景八:与卡尔.H.弗雷特斯契的通信-我们度过风暴的一天当我听到某人唱着"黑暗之中总有一线光明"这句谚语时,我会站起来高喊:"你撒谎!""你撒谎!"为什么对这歌词如此激动?因为我的机组成员和我在云层中逗留了45分钟,这期间仿佛受到神话中的复杂女神千年的折磨。

    甚至现在,在晚上当暴风雨撞击我的窗格玻璃,空中闪电jiāo加之时,我有时凝视着黑暗的暴雨,透过白雪,冰块和雨重现喜马拉雅山峰的景象。我想起并看见我的机组成员在狂乱中跳伞,也看见我的飞行仪表在我面前跳动给出读数,使我突然流出冷汗。我转身离开窗户,我意识到,在这次最难忘的飞行中,我是惟一的幸存者。

    那是在1944-1945年的雨季期中,我的B-24轰zhà机机组成员和我被指派飞一架其zhà弹舱不带zhà弹而是装着高辛烷值汽油的庞大油箱,从印度飞往中国东部某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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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次航班将由滕纳将军担当机长(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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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目的地卸下汽油后,再装载无线电设备及人员运往中国内陆,然后飞回印度。这次孤独的航程是从中国飞回印度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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