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没有白费,她终于得到了,可是在那样做之前,她却还是不甘心地想要再确认一遍。她的心里,或许是想听到他否认的吧,可是得到的却是那么残酷的答案。
司空昊,种恶因,得恶果。
“是,都知道了,知道你是一个怎么样心狠手辣的人,”喻言的声音有些沙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还能在说的时候如此气定神闲。司空昊,你真的就不怕报应么”
司空昊微微蹙眉,锐利的眸光一闪,似乎有所察觉,“喻言,是不是那天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喻言回过头,嘴角挂着冷笑,“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比更了解么眼睛看不到,你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司空昊的拳头紧紧握着,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他紧紧抿着嘴唇,走到她面前,搬过她的肩膀,“喻言,你告诉”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那个可怜的孩子是怎么……”
“先生,小姐”渔民兴冲冲地跑了过来,直接打断了喻言的话,他指着小岛不远处驶来的小艇,“那边有人过来了”
喻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谢少贤坐在小艇上,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风衣,迎着海风向这边驶来……
坐上谢少贤的小艇,几个人很快回到了华生村。
谢少贤心疼地看着喻言划破的脚,将她背在背上,带着她来到了一户渔家,“这户人家有个老婆婆带着她的小孙子,们可以在这里借住一晚。”
喻言用余光扫了司空昊一眼,趴在谢少贤的背上,“打听到那个人的下落了么”
谢少贤将她放在桌子旁的椅子上,蹲了下来,拿起她的小脚,一边心痛地看着伤势,一边温和道:“村子里面没有一个叫曾毅的人,应该是改了姓名,不过这里十几年内倒是有不少外来的人,明天们可以再详细问问。”
正说着话,一个一身渔妇打扮地老婆婆从里间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个茶盘,身后还跟着个五六岁,脸色红扑扑的小男孩。
老婆婆一看到喻言和司空昊便笑了,“总算是回来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茶盘放到桌子上,倒了几杯热茶给几个人,“们这是穷地方,也没有什么好茶,就是喝点热的暖和暖和。”
司空昊坐在桌子那边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淡淡说了声谢谢。
小孙子淘气地满子跑,最后似乎注意力被司空昊手上的腕表昂贵精致的腕表吸引了过去,一直盯着他的手腕看。
司空昊眼睛一眯,看向自己的手腕,大手摸了摸小孙子的头,“喜欢么”
小孙子憨憨一笑,抿着嘴点了点头。
司空昊大手落在腕表的搭扣上,轻轻一拨,将腕表摘下来,拿过小孙子的手,放到他的手里,“叔叔送给你。”
老婆婆有些不高兴地呵斥了小孙子一声,“来福,奶奶平时怎么教你的不许要客人的东西”
来福手里握着那块腕表,吸了吸鼻子,有些舍不得地慢吞吞往司空昊手里递。
司空昊看着这个孩子,冲他微微勾唇,“拿着吧。”
来福的眼睛立即又亮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偓。
老婆婆还想要说什么,司空昊转向她,十分有礼,“孩子喜欢,不值什么钱。”
几万块的腕表对司空昊来说,的确不算什么,可是老婆婆却觉得受了他很大的恩惠,显得有些局促,“他现在就是图个新鲜,一会儿就玩腻了,不用送,不用送。”
司空昊淡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看着来福摆弄着腕表。
拿了司空昊腕表的来福似乎变得对司空昊格外有好感,咧开嘴冲他笑了笑,“叔叔,在院子里还有一只大鹰的翅膀,爷爷说将来晒干了给做个羽毛扇子,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