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jiāo合不是这样的吧?”蔓小声说。
飞沙点点头:“嗯……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蔓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偷看爹爹和小娘在房间里jiāo合的时候,似乎小娘叫得很是凄惨……”
“那……你也叫几声?”飞沙狐疑地说。
“哦……嗯……啊……不要……要死……”蔓学着自己听壁脚得来的经验叫了几声。
两人忍不住同时“噗……”地笑了出来,一下子本来情yù高涨的场面变成了笑场。
蔓又羞又恼,狠狠在飞沙肩膀上咬了一口:“都怪你,人家就说要去‘学艺’的嘛……”
飞沙怒道:“不许!你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碰也别想碰你一根指头!”说着狠狠在蔓光溜溜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
蔓发出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飞沙本已经略冷的某处,顿时蹭地又抬了起头。
“我就不信,我如此天纵英才,会被这种事难倒……”飞沙哼哼着,再把蔓抱在怀中,又摸又亲。两人yù火立刻再度高涨,比刚才还要热烈。
两人重又紧贴在一起,四手四脚胡乱纠缠着,好像两条粗藤一般。
无意中,飞沙只觉得擎天一柱触碰到了某个温软湿滑的地方,突然全身一震,某种滚烫的液体从体内喷发了出去,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口中“呜呜”地咕噜了一声,肌ròu僵硬着不能动弹。
蔓也觉出了情郎的异样,暗道莫非这就是jiāo合?可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却又没地方问去,只羞答答地在飞沙身上蹭来蹭去。
毕竟是少年,刚才失守一次的飞沙,被蔓双峰蹭了两下,某处又便了一条活龙。
“似乎……要放在这里?”飞沙笨拙地伸手去摸,只摸到一片黏糊糊。
“你……要死了……那里也能乱摸……”蔓拍了一下飞沙,“咦?不对……好像就是那里……要不这样……”
“啊!……”蔓惊叫了一声。
“对……就是这个声音……”飞沙也想起自己的各种偷窥经验。
“可是……”蔓眉头紧皱,“疼……”
飞沙兴奋地说:“那就对了,书上说女子破瓜时就会疼……”
“轻……轻点……”
“好……”
“来……”
“好……”
“略动一下……”
“好……”
“死人,你除了好还会说点什么?”
“好……舒服……”
草棚内无边春色……
飞沙紧紧抱着蔓,一刻也不愿放手。
“疼……”蔓小声说。
飞沙道:“还疼?都这么半天了……”
“不是那里……”蔓娇羞道,“你把我抱太紧了。”
飞沙忙放松了一点。
蔓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躺在飞沙怀里。
“现在……你还要回去吗?”飞沙问。
蔓点点头:“嗯……”
飞沙觉得全身的热火似乎急剧降温。想到蔓回去要嫁给那什么寨主的儿子,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心中便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蔓察觉到了飞沙微妙的变化,轻声说:“呆子……我是打算带着你一起回去……我要告诉师父,我只嫁给你……”
飞沙俯下身去,深深地在蔓唇上吻下去。四唇jiāo接,两条舌头又纠缠在一起。
“唔……今天……让我歇一歇……明天再来……”蔓察觉到飞沙某个部位又变得一柱擎天,轻声讨饶。
蔓看着飞沙那处,悄悄笑着说:“你那女师父曾跟我说,刚体士乃是世上最好的……床伴……看来她所说果然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