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她与他是什么关系她会吃什么醋真是莫名其妙
“诸葛长风你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男女授受不亲,还请侯爷快点离开烟儿的闺房,免得被人说三道四”自己会吃醋简直笑死人了,还是将眼前这满嘴不靠谱的人打发了比较好,不然还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呢
“离开去哪啊”诸葛长风伸手从圆桌下拉出一个圆凳,毫不客气的坐下,一点也没有想要离去的意思
“喂你怎么还坐下了”姜暖烟十分不满某人的自作主张,“从哪来您就回哪去”
“烟儿妹妹,你这也太残忍了吧”诸葛长风用手支着下巴,看向姜暖烟道,“我这两个月长途奔波,一刻也没闲着,刚回朝云,别说回府,连长公主都没去,便先来看你,你就这样对我”
两个月的长途奔波姜暖烟此时才注意到诸葛长风脸上的倦色,还有他那大氅下的锦袍也满是皱痕,这与他一贯的形象的确不符。
“你去做什么了”姜暖烟不由问道。
“奉皇上之命,为了彰显我天凤对南邵的友好和诚意,去边境接南邵使团了”诸葛长风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慵懒,他真的是累坏了
“你的意思是南诏使者如今已经到了朝云城中”那是不是意味着很快就要在南邵使者面前献艺表演了
“是啊”诸葛长风懒懒的应了一声,这暖暖的房间将他体内的困意全部引燃,他只觉得眼皮一阵阵的发重。
“你不用担心,他们远道而来,要休息三五日才会去拜见皇上”仿若知道姜暖烟心中所想,诸葛长风很快又道,说话间他便站起向房内靠着西北角的暖榻移去。
还有几日的时间,还好姜暖烟暗中松了口气,要不然她的计划可就完全落空了。
姜暖烟刚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便见某人已经倒在自己的榻上。
“喂诸葛长风”姜暖烟不满的冲了过去,“你怎么能睡在这儿”
“那我睡在那地上太凉”诸葛长风眼皮也不抬一下,他实在太困了,整个脑袋仿若千钧重。
“回你自己府上啊,或者回长公主府”姜暖烟扯了扯那又往里挪了挪的某人
“哦”某人口中应着,两脚一踢,却已经极其利索的将脚上套着的厚底靴子踢掉,一个翻身,便去了软榻的里侧,一伸手,又将锦被拉开为自己盖好
他这些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看的姜暖烟是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之后,不由怒气冲冲去扯某人身上盖着的锦被
可那锦被却诸葛长风压在身下,她扯了半天,依旧是纹丝不动
“诸葛长风”
“怎么你想要与同睡”某人毫不知耻的半抬着眼皮问道。
“你”
谁要与他同睡,可这是她的榻好不好他这般睡在这里,先不说晚上她睡在哪里,这万一要是有人进来了,那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好了”诸葛长风挥了挥手,截住了姜暖烟还未说出口的话,“你不要那么小气,那日你偷我的玉佩,我都没有和你计较,只不过是在你榻上小憩一会,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乖了,我睡会”
他竟然知道是自己顺走了他的玉佩那他为什么不要回去害她以为他一直没有发现
姜暖烟张了张嘴,或许是因为他满脸的疲惫,又或许是心虚的缘故,她终究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冲着某个已经熟睡的人恶狠狠的挥了挥拳头然后又顺手放下挂在角柱上的纱幔。
刚在圆桌边坐下,花语就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小姐不好了二夫人要开祠堂祭祖”
开祠堂祭祖又不逢年过节的,开什么祠堂祭什么祖再说,她们兰溪姜家二十年前便已经从族谱中除名,这开祠堂与她们又有什么关系
见姜暖烟满脸疑惑,花语也不等她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