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直的长发,就那样静静的洒在那里,印着白雪以及那满满被剥的越来越多的红梅,一切的一切,都美的那么不真实。
“呃再高一点点,再一点点”苏皖的脚尽量的踮起,忽而脚下一滑,身子就不平衡起来,一个头晕眼花,身子失去重心,往后面仰去
“唔”苏皖惊呼一声,还未及跟一地白雪来个亲密接触,就觉得身子被人拖住,稳稳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呼还好,谢”感激的话语还未说完,苏皖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是谁抱住了自己
是房子里的保镖吗
可是鼻息间,除了梅花香外,还有另外一道熟悉的味道。那是少爷身上的香味。
“你是少”话还未出口,眼睛忽然被一双大手给蒙住。
明亮的白雪光线,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苏皖愣了一下,想挣扎,却又不敢挑战。
心里只是不停突突的跳着,他居然在这里,他,他不是在香港吗而且,现在是白天,他就算不在香港,也不应该在这里啊
难道他一直都没走,在骗自己或者,今天下雪,他难得无所事事,在这里偷闲,刚好看到自己滑倒,救下自己吗
难怪,难怪会有梅花送来,她就说,香港那么暖和,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关心这里的气温,叫人换上红梅呢
心里不停的狂跳,挣扎,就仿若揣了一只调皮不安的兔子一般,那兔子在不停的跳跃着,跳跃着
“别动,你若想以后都安安全全,最好别看到我的脸”低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灼热的呼吸,冰冷的语气,一切都那么的熟悉。
自始至终,她都是被被包养起来的金丝雀,如进贡而来的女奴,被他控制着。
“你学会了吗”身子忽然被打横抱起,脸被狠狠的摁在少爷的肩膀上,看不到他的脸,只听他浅淡的问道。
苏皖能够感觉到他正在大步的像屋子里走去,她仿佛除了不停的心跳之外,什么都不会了
他在问自己什么在问自己,学会了吗学会了什么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屈服和顺从,以及不懂得委屈吗
她的身子被他轻松抱走,后面是移动着,越来越远的红梅白雪,他要干嘛抱自己上楼,进房间,验收一下这十六天的成果吗不是要等这个月过完吗还有十多天呢,如此的迫不及待了么
“砰咚”黑屋子的房门被他粗鲁的踹开,在空挡的走廊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回音,苏皖的身子,不由的瑟缩了一下。
沾染在棉袄上的积雪似乎也要被羞人的燥热给融化了一般,她狠狠的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
她明明很期待,期待少爷早日回来,宠幸自己,早早受孕。可为何事到临头,她总是想着退缩呢
她真是一个矛盾的人,他宠幸自己的时候,恨他,恼他。他离开了,她却失望,等待。如今他又再次回来了,可自己却还是不住的害怕。
房门关上,少爷将她丢进了床铺上面,软软的床,暖暖的,身子陷了进去。身侧也是一陷,少爷的身子凑了过来,黑暗里,他摸索着,褪去了苏皖厚重的棉袄。
里面是一层薄薄的丝质睡袍,滑滑的,吊带的肩带滑落下去。
少爷触手便是凝脂般的滑腻肌肤,以为她是刻意,便满意而笑:“不错,看来,你总算学会了一些。”
苏皖颤着嗓子,低声说道:“不如让我来给你脱掉衣服吧。”
她的声音在发抖,试探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身子都已经被烧热了一般。
少爷一怔,随即道:“乐意享受”
苏皖深深的连吸了急口气,瑟缩着双手,尽量不出错的将他的衣服除去。
滚热的身急不可待的拥住了她:“不错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