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人生中最珍重之人了。”
跪在地上的赫连寒云在听到了柳绮琴这些话,心中竟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那般。在他的心底,有复杂的情绪涌现,更有那久违的温暖涌上了心头,浸染湿了他的双眸。
柳绮琴眸光似水的直视着面前的君王,淡淡的声音里,透着坚定和不移:“皇上,有时候,人就算得到了所有的一切,也不见得会快乐的。臣妾的心没那大,它很小,小到只容得下一个人。”
“所以臣妾不求别的,只求皇上恩准我们回家。”柳绮琴眸光清然,她的身子缓缓一低,双膝跪倒在了面前君王的脚下。双手高举,声音淡淡:“臣妾奉上已寻回的天圣金令,恳求皇上宽恕陵王遗失圣令之罪,恩准我夫妇二人离宫回家。”
皇上那布满岁月风霜的面容上,浮现了一丝温柔的梦幻笑容:“你说得对,纵使得到了天下,也会因为心无所依,而感到悲凉不快乐。”
他微低下头,抬起了那只虽然依旧保养的良好,却难敌岁月风化青的手,轻抚上了那天圣金令。
似是疲惫极了身为帝王的赫连鸿基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微微的长叹了一声:“起来吧都起来吧好孩子,寒儿此生能得有你相伴,真是他前世的福气。回去吧离开皇宫回家吧”
柳绮琴望着那由着何公公搀扶而走的明黄背影,其实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也终还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她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天圣金令,抬头对着那显的有些苍老的背影,轻唤了声:“皇上,天圣金令”
赫连鸿基停下脚步,回头眸光温和的望着她,笑了笑:“它本来就是寒儿的,你寻回来它,也应该是物归原主,交给你身边的人。”
他说完这些,便转身由着何公公搀扶着,离开了这个沉闷压抑得人喘不过气的,肃穆威严的大殿:“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孩子,寒儿他可是欠了你一个大恩呢至少比七星那小子欠你的恩德要大的多了”
在皇上走后,大臣们便都逐一起了身,离开了大殿向外走去。
老国公袁尚忠有点老顽童的走到柳绮琴身旁,半蹲着身子瞄了眼柳绮琴手中的天圣金令,随之便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丫头,你真厉害说三天就三天,不出门就能寻回天圣金令。厉害厉害你绝对是老头我见过最厉害的人物”
“哎丫头,你怎么还不起来啊你跪着不难受啊”他话说到了这里,总算是发现柳绮琴的不对劲儿了。他看着那依旧跪在地上的红衣女子,虽然这裙子一开,跪着看起来挺好看的可是这么长久跪着,这丫头她的膝盖不难受吗
柳绮琴手握着天圣金令,那一向带着些疏离的淡雅面容上,出现了一丝想哭的表情:“我腿麻了”
她虽是孤儿,可是从小到大却没人让她跪过呀现在一跪跪的,不止没了知觉,还腿麻的好难受啊
呃那老儿不尊的袁尚忠愣了一会儿,随之便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这丫头着实有意思,上一回早朝,居然还把腿给跪麻了”
赫连寒云无奈一笑,然而那笑意里却满满是宠溺的温柔。他撩起袍摆,半蹲下身子,揽着她的腰,温柔的将她慢慢扶起来:“怎么样很难受吗”
“啊别动”柳绮琴一只手里紧握着那天圣金令,一只手紧抓着赫连寒云的手臂,转过头去,皱着小脸,眸含泪光道:“寒,捶吧狠狠捶几下估计就好了。”
一些未走的大臣见到此,不由得足观看陵王夫妇朝堂之上耍宝。
赫连夜白却是越看越皱眉,柳绮琴这个女人真是太奇怪了。刚才还舌灿莲花,硬凭一张巧嘴,说的他父皇伤怀往事,因此还将天圣金令还给了赫连寒云。 ~~
而现在呢居然跪麻了腿更是像个小孩子一样依偎在赫连寒云怀里,不在意大家那些怪异的目光,眸含泪光,贝齿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