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寒云抬手抚着疼痛欲裂的额头,似是非常疲劳的坐了起来:“什么事”
门外的清英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虽然听着低沉沙哑,还略显疲劳。不过,也确实是王爷的声音。他略带焦虑的声音,恭敬的回道:“回王爷聂姬她和薛姬昨晚好像被人劫走了。”
“什么”赫连寒云一听之下,便准备掀开被子,立即起床更衣:“清英,传令下去立刻”
“不用追了,她们早就走远了。”柳绮琴略显慵懒的声音,在赫连寒云身侧响起。
赫连寒云望着身侧那如花般娇美的人儿,唇角正勾着浅淡的笑意。一双盈水的眸子,被晨光照得有些朦胧。他望着她好久,才想起昨晚这小女子的异常,以及她居然还敢对他下药
柳绮琴半坐起身子,任薄被滑落,任身前美景尽展显。她眸光清凉如水,好似刚才那娇媚的慵懒美人儿,只是他人看到的一瞬虚幻而已如花般娇嫩的唇微启,淡淡的声音,平静的说了句:“人是我放的。”
赫连寒云那双华艳清贵的凤眸里,在听到她那句话后,波涛暗涌,最后归于平静。淡色的唇微启,淡冷的吐出两个字:“理由”
柳绮琴身子靠近她,抬起那只柔嫩白皙的纤纤玉手,轻抚上他如玉的容颜。指尖轻描绘着他的唇,笑的异常纯真无邪道:“我说要帮你,可你偏不让。如我不斩断你最后一丝路,你又怎会容许我来帮你呢寒,聂芳儿她不知道他在哪里。就算你严刑逼供聂芳儿,也还是问不出天圣金令的下落的。”
赫连寒云深邃幽冷的眸光里,闪过一丝薄怒:“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柳绮琴并没有在意赫连寒云冰冷的语气,她只是凝望着他那双含着薄怒的漂亮凤眸。盈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悲伤。粉柔的唇微启,说出的话冷淡且委屈:“你还是在怀疑我,对吗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我不是他派来的人呢寒,你应该相信我的。”
赫连寒云低头望着那她张如花似玉的脸,锐冷的凤眸,直望进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里。他淡色的唇微扬,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信你信你将我逼上了死路信你放走了那唯一的线索人柳绮琴,你的心当真是冰做的。无论我对你再好,都比不了你和他的血脉至亲。”
啪柳绮琴扬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那张清冷的玉颜之上。她眸光清冷含痛的望着那垂首的绝艳风华男子,有那抹一瞬,她想就此离开,再也不要管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小子的生死了。
可下一刻,她又心疼的抚上那半张微浮现红印的面颊。她眸光含着泪花,唇颤抖着说着:“寒,为什么,你一定要把我想得那么坏难道要你信我一回真的有那么难吗”
赫连寒云抬起头望着她,那清丽的容颜上,两横清泪,刺痛了他的心。他阖上那双清贵的凤眸,幽幽的叹了声:“罢了你好好休息吧这件事就当我从来都不知道吧”
柳绮琴见他要走,她便有些慌张的自后紧抱住了他的腰:“寒,我不想让你有事的。你信我好吗我一定可以帮你寻回天圣金令。我我说过要护你安好的啊”
是她自己没用,是她先把心丢了。这场爱情的游戏,她又成为了一个输家。
可那又能怎么办无论她警告自己多少次,可最终她还是把心丢给了这个男子。
赫连寒云而今的心很乱,不知是她的泪水乱了他的心还是她那句要护他安好的话,乱了他的心。
柳绮琴伏趴在床上,泪眼朦胧的望着那个穿了衣服离去的男子。她苍然一笑,任泪水冰冷的划过她姣好的面容:“赫连寒云,你为什么就不肯信我一次为什么”
站在门后的赫连寒云,在听到她那悲凉的话后,停顿了下脚步。随之便决然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守在院中的清英,听到开门声,便转身望去。望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