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
柳绮琴神情有些黯然的垂下头,声音有些飘忽的问:“那后来呢那古怪的莫古收留了沈燚吗”
赫连寒云看着她平静的脸,可他却知道,此刻她的心里,定是很悲伤的。
他收紧了双臂,紧紧地搂着她,似想给她一些安慰和温暖:“后来莫古看了下沈燚的根骨,发现他资质不错,便把留在了黄泉幽谷。”
“至于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就没人知道了。反正沈燚成了莫古唯一的徒弟,而沈家一门也真的如同中了诅咒一般,在沈燚进入黄泉幽谷的五年里,沈家满门,便都一个个的患病或出意外的死掉了。”他的语气极其平淡,好似再给怀中的小女子讲故事那般。
柳绮琴望着她依旧温柔的眉目,依旧含笑的嘴角,那眸中很深幽,让她除了看到那波澜不惊的平静外,便再也难从那双幽瞳中,找到一丝别的情绪来。
她望着他,声音莫名的颤抖:“那后来呢真的是诅咒吗”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听到诅咒这个词后,她会联想到了自身。
她身上的异能,又何尝不是一个诅咒而这个诅咒,真得会毁了她所有的幸福吗
不她不想她宁可永远封印预知能力,也不要失去眼前好不容易得来的温暖。
赫连寒云见她神色有异,便不想再提及这些尘封的往事了。可见她竟这般执着的问,他轻叹了一声,笑容带着些无奈道:“算是诅咒吧血隐刀的拥有者会变成魔鬼,而血隐刀的铸造者,自然也难逃命运的诅咒。”
“血隐刀铸造者”柳绮琴一惊,瞪大眼睛看着他,盈水的眸子里,有着意外:“铸造血隐刀的人,是沈家的人”
赫连寒云轻点了下头,幽深的眸光里,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垂下了眼帘,遮住了眸子中所有的情绪。
淡色的唇轻启,平淡的声音里,是那种事不关己的淡漠语气:“血隐刀是沈燚的高祖父,亲自cao刀所铸,费时半年,耗费无数玄铁,最终方寻得一块寒铁,铸成了那把魔刀血隐。”
柳绮琴眉头深皱,不解问道:“为什么要铸一把魔刀难道他和你们赫连皇族有仇吗”
如是无仇,又何须费尽心力,铸就一把魔刀,毁了赫连皇族世世代代的子孙呢
赫连寒云抬起眸子望着她,那双深邃的幽眸中,有着一丝让人看不真切的情绪波动:“血隐本名雪吟,白雪的雪,轻吟的吟。雪吟本是我高祖父最爱的女子,而这把刀便是为她而铸。可在刀成之日,她却和一个侍卫,双双跳进铸剑炉殉了情。”
“高祖父当时,也不知是悲痛欲绝,还是为爱疯狂便手持魔刀,杀光了那日铸剑密室中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赫连寒云望了那一脸迷惑的人儿一眼,便继续说道:“而在那些死人中,却存活下了一名人。他就是沈燚的高祖父,当年的铸神老人沈愚。”
柳绮琴双眸迷茫的望着他,那双盈水的眸子中,透露着迷惑与不解:“你当初不是说,血隐刀是高祖和那女子跳进铸剑炉,而”
“傻柳儿,那不过是皇室为了保住高祖的面子,而编造的谎言罢了”赫连寒云温柔的抚着她的面颊,那柔如水的眸光里,满是怜爱:“柳儿,你要记住,在皇室中,是没有真的。所有的一切,包括人的心,都全是假的。”
“假的都是假的吗”柳绮琴低垂的眸子掀起,望着那对她笑得温柔爱怜的男子,一双透着迷茫的水眸,盈盈的望着他问:“寒,你对我,也是假的吗”
赫连寒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只是在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我会保护你,会尽量不让你受到伤害。”他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柳绮琴失了那温暖的怀抱,忽然觉得浑身好冷,就算仅是九月天,可她依然感觉到那冰冷的寒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