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锦被,身子往墙角里挪去。
身上的痛楚,让她疼得大口呼气,香汗布满了光洁的额头,眼泪如水晶珠般,一颗颗晶莹的滑落那粉嫩的双颊:“不要别过来”
赫连寒云收回了手,深幽的墨瞳,带着些懊悔的望着那紧抱着自身,蜷缩在那黑暗的床角里。
昏黄的烛火摇曳,赫连寒云静坐在床沿,沉默的望着那哭泣的女子。待过了许久,听那抽泣声,慢慢的转成了哽咽。他轻叹了声,声音低沉温柔道:“柳儿,我今日对你是是有些粗暴。可你我毕竟是夫妻,行夫妻之事”
“王爷要行夫妻之事,绮琴是你的妻子,自然不敢有怨言。”柳绮琴抬起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泪眼婆娑的望着他道:“可王爷不该这样要绮琴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一个任你任你如此屈辱的青楼女子。”
她清清白白了两世,结果呢前是被丈夫和好又连同害死。今生,又被自己的丈夫当成不守妇道的dang妇,如此这般羞辱的强制索爱。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要被他们这样屈辱对待
赫连寒云看着她紧咬下唇,一脸愤恨的模样。他沉痛的闭上了眼,轻叹道:“我从未想过要屈辱你。柳儿,当时我真的很生气,可你又一再说出那些刺激我的话,所以才会使得我使我失控伤害了你。”
柳绮琴并未听清他忏悔的话,只是双眸紧紧的盯着那床单上的一抹殷红:“这是什么”
赫连寒云睁开了那双华艳的凤眸,望向了那片殷红。见她一脸惊疑的模样,他轻挑了下眉,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是落红”
落红柳绮琴抬头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低下头,伸手触摸着那片殷红。怎么会原身嫁入王府多年,竟然还是完璧之身难怪陵王妃三年无孕,原来是
她抬头眼神复杂的望着赫连寒云,原来是,这个身为她丈夫的男人,根本没碰过她。
赫连寒云见她一副看到怪物的模样,奇怪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记得这个女人是在那时候,抓挠了他几下,可那应该是在胸前和背上,脸上这块地方,她根本没碰到过。
柳绮琴盯着他那张魅惑众生的脸,看了半响,才开口道了句:“你是男人吗”
一个男人,娶妻三载,妻子仍是完璧之身,要人不怀疑他自身有问题才怪。
赫连寒云一听她这话,惊愕过后,便微眯起凤眸,靠进她笑得很魅惑道:“怎么,爱妃是在怀疑本王的能力吗如果是,本王不介意让爱妃你重温下,白日里的欢愉之乐。”
柳绮琴当场冷下了脸,冷凝他道:“王爷让绮琴背了三年无孕的不孝之名,而今,王爷还要让绮琴背上一个红杏出墙的dang妇之名吗”
赫连寒云收起了调戏之言,脸色微严道:“本王已经问清楚清霜了。你,你不该那么冲动。渌江之水,湍急奔流,人落入水中”
“王爷大可放心。若我无把握,我又怎会跳江逃生”柳绮琴面色寒冷道。当时太情急之下,她才再次忘记了清霜的存在。
可赫连寒云明知清霜在她身边,如有什么事,清霜必会出手阻止。那她有没有和十皇子有染,赫连寒云一问清霜不就可知了为何偏偏还要愤怒的要了她
赫连寒云看出了那种光中的一丝,面上有丝尴尬的轻咳了声:“本王当时气糊涂了,才会有有些欠缺考虑。”
他一时欠缺考虑,却把她害成这样柳绮琴手手紧紧的攥着那锦被,目光冰冷,牙齿咬得紧紧地,扬起手来
“王爷,您和王妃已经一日未进食了,小林准备了些东西,您和王妃要不要先用些再回府”门外的小林,边说着,边想自门缝里看清楚房里的现状。
赫连寒云看了眼那紧闭的房门,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