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说:“我说了啊,我妈挺高兴,她说等哪天你有空,给你个电话聊聊礼金的事。”
卧槽
我怎么就遇到一丢丢的神经病
我的婚事我连个屁都还不知道,他们就能私底下通气,还能帮我通知家长了
火气一上来,我又不想跑到罗建文的办公室去,就只得打开qq点开他的头像,在qq上轰炸他:“罗建文,你干嘛跟我表弟乱说我跟张明朗的事,那是八字没一撇,你这样到底想干嘛”
罗建文估计中午就没休息,直接回复我说:“是你表弟问我是不是跟你在拍拖,我想到你都快成张明朗的了,一时没忍住,就全告诉他了。还有,你觉得张明朗很拿不出手吗,非要这样藏着掖着吗”
我一时语塞,竟然无言以对。
责怪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罗建文这样一抢白,我又觉得我昨晚确实接受了张明朗的求婚,这也不算是瞎说了,所以我闷声跟陈正强说:“这事我自己再跟姨妈说,你别再乱说了啊。”
自从来了凯恩斯,陈正强的态度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而且也没再提要我帮忙把陈雪娇也弄来凯恩斯这话,听到我这样说,也懒得跟我计较,说了一声:“那姐,我出去忙了啊,明天就周末了,今天还得把收尾的事整整。”
我哦了一声。
却不知道为什么,张明朗越没回短信,我越觉得不安,不安的感觉越积压越浓,全部闷在心口上面,找不到发泄口,也不敢去轻易打扰他。
我总感觉就在最近,很多东西都变了,变得纠结可怕,变得不太真实,像一张稀稀疏疏的网,铺天盖地朝我这边盖过来,可是我却不知道撒网的人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
我还感觉,我似乎走进了一个局里面,成了局中人,想要挣脱却毫无力气。
下班的时候,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拎着包包,这边甩甩那边甩甩去等公交车,整个城市忽然像是被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霾里面一样。
深圳的天气一向还算不错,而今天却如此这般,让我的心情更是压抑。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张明朗的短信特简单,他说:“我有急事出差了,不用担心我,照顾好自己。”
我不敢打过去问来问去烦着他,因为从早上张明朗的反应看来,大概是出了很麻烦的事,我又想到这段时间纳斯达好像是大小事不断,而还有张文耀似乎永远在兴风作浪,这样的外忧内患,张明朗肯定是应付得很是吃力。
所以我想了想,回了他一个短信说:“注意安全。”
张明朗没再给我回过来,我实在烦闷,最后拼命想刷点存在感,我在大芬地铁站那里下车,打给刘婷婷,想约她出来聊聊,一起吃吃饭。
刘婷婷却似乎没上班,她那边安静得很,但是她的语气慌慌张张的,像是有啥事。
她一接通,我就说:“刘婷婷,晚上见见好吗”
刘婷婷却压低声音,似乎是不方便,她说:“我今晚没空呢,有点事在外面谈。”
我哦了一声,最后循例说了一句:“那你早点回去啊,注意安全,周末我去帮你找房子。”
刘婷婷的声音依然很低,她说:“嗯,好呢,陈三三,你真是好姐们儿。”
这句话她刚刚说完,手机好像是被谁拿走了一样,还没到一阵,我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对着话筒说:“陈三三”
那声音有点儿耳熟,我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早自报家门说:“我是张文耀。”
我愣了一下,又听到张文耀在电话里面,嗤笑了一声然后说:“陈三三,还真是冤家路窄,我们之间的缘分可深了去,原来你跟刘婷婷还是好姐妹啊,那么以后如果你的手段厉害点,真嫁给张明朗了,你们两姐妹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