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的司马文就是三叔。郡主待人非常和气,待府里的人如家人一般。能做郡主的叔叔,我们都不知是几辈子的福分哪!”司马举说完,仵作司马小石附和。
不多时,众人将文档都看完了,便还于司马举,还给司马举和司马小石一些银两,就让二人回去了。
何师我说:“是不是与党在兴兄弟说的一样啊?”
狄榕迟疑了下,又点了点头,说:“马德龙和马青风都是死于龙爪手之下,所有随从都是刀伤,几乎都是一刀毙命。而镖局里的人都是一指禅功所害,也只记载了一处伤痕。”
“我看狄公主还有话要说吧?”
“都是一家姐妹兄弟,还请何大哥还是别叫公主为好。除了总镖头和总镖师外,所有人都一招致命,难道大马镖局的镖师们都是任人宰割,不作一点反抗吗?而且一具对方的尸体都没有,马德龙和马青风也都是吃素的吗?”
乐于夏立马说:“可能是对手功夫很高,又乘着他们休息的时候动手的。”
“对,很有这种可能!”何师我接过话来,又问木迎春,“对了,木姐姐,你在安州城里了解的情况怎么样?”
“都是盛赞大马镖局的,没有一个说不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街上的人说,在一个多月前,节度使府里已开始征收年底的赋税和明年的全部赋税,而且还加倍了。”
何师我反问道:“那时不就是我们在查小高赖子案的时间吗?”
乐于夏说:“那有什么关系,还不如不说!”
木迎春自觉有些委屈,说:“小妹是将知道的情况告诉大家,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下次我不多说就是了。”
“好姐姐,是我的不是,我嘴皮子坏,掌嘴掌嘴!”
何师我替乐于夏解围,伸手欲给自己上一巴掌,见众姐妹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便说,“你们也不拦一下?”众人偷笑不答,何师我自觉无趣,便放下了手。
众人又一起讨论了许久,也不见有确实的结论。此时,司马芗回来了,众人便一起用了午饭。之后,司马芗领着众人沿涢水走访。后面几日,众人又一起游览了白兆山、太平寨和金泉禅寺等处,有说有笑。虽何师我和狄榕来安州是查案的,有些不大情愿,但司马芗相邀,也不得不去,自不必说。
后人有诗为赞:
看安远,鄂中腹地富鱼米,春秋已得郧子国;漳水南绕至西始,涢水直通如经络;岩壑幽深断魂魄,平地河谷天地阔;神州名胜多遗珠,古来自有名人说。
游胜境,落子诞出白兆山,白果树下谪仙来;参天千年古银杏,石岩山中太平寨;府河之畔金泉寺,金泉佛祖仰太白;夏家寨里品银红,《山中问答》迎圣才。
仰先贤,二十四孝黄文强,宰辅还有许侍郎;文献通考张君房,古奥诗风何吉阳;护国将军陈宦子,石岩先师池际尚;洪山烈士耿仲钊,笑看今朝日月光。
一日晚膳过后,何师我说自己有些醉了,先行回房休息,让狄榕等人多陪陪司马芗,还给狄榕使了脸色。狄榕自然明白,便一直陪着司马芗,到深夜才散。
何师我离席之后,没有回房,出了节度使府,直往清风岭北面的乱坟岗而去。见了大马镖局的坟墓群,拜了拜之后,何师我便伸手一掌,劈开其中一个坟头,是死在清风岭上的一个镖师的,走近细看,发现是喉部一刀毙命的。
何师我又劈开一个坟头,还是死在清风岭上的,却是喉部一剑毙命;再走几步,劈开在镖局里的人的一个坟头,正是胸口中了手指的伤而死,不过伤口边上还有一个较浅的指伤,摸了摸喉部,却发现颈骨断裂。
何师我微微一笑,便走到了总镖师的坟墓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