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棺材也不在。不过没棺材本的,就不好说在哪喽!”
众人听得清楚,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欲出去看时,人早已进入灵堂,正是何师我和乐于夏二人。狄榕等人忙迎了上去,互有问候。司马芗见是何师我来了,春心已初动,立马涨红了脸,有点不知所措,站着也是一动不动。
何师我与众姐妹略有问候之后,就看见灵堂里还站着司马芗。四目相对,何师我见她红着脸,还傻愣愣站着,也顿生了情意,便说:“好美的妹妹,怎么就在这灵堂里?”
柳冬梅说:“什么妹妹,人家可是郡主,司马郡主!”
“郡主也是姑娘嘛,姑娘就是妹妹,对吧!”
“那你是郡王呢,还是驸马呀?”
“这个朕说不好。”
“说不好也得说!”
何师我微微一笑,便不答话了。班孟秋凑近柳冬梅,在她的耳旁说了一些话。柳冬梅大悟,追打着何师我,说:“好个何师我,竟然甩我!”众人大笑之后,便一起出了偏厅,去了正厅。而庄不贤等人与死者家属已经把事忙完,正陆续离开。庄不贤见司马芗来了,拜别自不必说。
司马芗接着原来的话,说:“之前父亲得到镖局遇难的消息,就和副都使逯叔叔商量说‘将所有尸体从清风岭运回安州,仵作做了尸检,再让家属认领’。而逯叔叔说‘现在天气炎热,干脆让仵作和死者家属一道去清风岭,尸检完后家属再辨认,就可以直接葬在那里,大家都省事’。父亲也就同意了,只说得把总镖头马伯父运回来。所以灵堂里只有马伯父,其他人都在清风岭北面的乱坟岗里。不过今日已是头七了,马伯父也快要下葬了。”
何师我问道:“那总镖师也葬在坟岗里?”
“是啊,前面不是说过了吗?”
“好,尸检文案在哪里?”
“我们节度使府里。我看你们应该都是初来安州,反正父亲他们都不在府里,你们就住在我家吧。这样我也好为姐姐们接风洗尘,略尽地主之谊。”
狄榕等人都说好。
何师我问:“那我呢?”
众姐妹面面相觑,偷笑着。而柳冬梅可没放过他,说:“何大哥,你就哪里暖和哪里待着呗!”
“我说姐姐,这么热的天,还让我暖和暖和,你不心疼吗?”何师我故作矫情。
柳冬梅把脸一甩,也不答话。司马芗打了圆场,说:“都是小妹说话不周,害得你们误会了。何大哥乃是老城神医之后,平常时候想请都请不来,自然是安州的上宾,能请得何神医来府里,是小妹的荣幸。况且你们都是狄帆的兄弟姐妹,何必如此?”
何师我解释道:“郡主不要误会,也请不要介怀。我跟梅姐姐只是闹着玩,不伤和气,平常日子也这样。”
狄榕等人也解释了一番,柳冬梅也说没事的。众人岂知司马芗只是想多与何师我说些话,哪怕多说一句也好。
司马芗方才心安,说:“如此才好。现在时候不早了,要不你们就都随我回府吧,小妹给何大哥和姐姐们接风洗尘,可好?”众人听得清楚,这次加上何师我,一场欢笑。这时木迎春也来到了大马镖局,众人便一起往安远节度使府而去。桓经常和公西埠也跟着去,原来桓公二人都是司马芗的随从。
不多久,众人便来到安远节度使府门前。益有智早赶上前来,抱拳施礼,说:“恭迎郡主回府。”
司马芗立马让益有智免礼,说:“都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别每次进出都这么多礼数。昌寿大哥本是武林中人,能稍微豪爽一点吗?”
益有智只是笑着,并未说话。司马芗无法,只得领着众人进了节度使府。何师我回头看时,桓经常和公西埠没进府,却向益有智施礼,还叫了声“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