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空无一人,辛夕摇了摇头,这种情况,她是已经想到了的。
这一夜,辛夕睡得很是安稳,良好的睡眠却被外院的吵闹给破坏。
“姑娘,姑娘,快别睡了,得去给老爷请安呢。”紫兰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辛夕只能无奈的爬起身,洗漱穿衣。
“怎么这么热闹”紫兰看着辛夕,眼神闪烁,有些许的愤懑,但就是吞吞吐吐的不敢说。
“姑娘是是苏世子他”
看着紫兰言辞闪烁的样子,辛夕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
“紫兰,你去,给我买些绣线。”
辛夕将存着的银钱交给紫兰,转身换了衣服便出了院门,看着精致的主院张灯结彩,心下不由冷笑出声,几个侍婢看见她走过无一不是指指点点,满目的冷嘲热讽。辛夕只是挺着脊背,不作任何表示。
父亲所在的院落已经近在眼前,听着里间传来的笑声,辛夕微微的皱了皱眉,刚进门便看见辛雨依偎在大夫人怀里,而自己所谓的父亲正笑容满面。
“父亲,辛夕给您请安。”
元臣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转移了视线,对这个伤风败俗的女儿,他着实没有太大的好感,难为牧生这孩子,还愿意和元府结亲。
辛夕起身找到角落的位置坐下,刚一入座,抬眼便看到辛柔鄙夷的视线,微微沉了沉眸,双拳不由紧握,心内慢慢泛起一丝丝疼痛。
亲情凉薄,无论前世今生
“老爷,你看,南云侯府的聘礼已经下了,绣坊赶着给雨儿做嫁衣呢,这绣帕”大夫人企盼的看着辛夕,然后又看看元臣,这小心思任谁都能一眼看明白。
元臣瞧着大夫人温柔良善的样子,心下柔软了几分:“就这样吧,夕儿不是绣活绣得好么,这帕子,就当是夕儿给雨儿的出嫁礼物了。”
辛夕心下不喜,但却苦于现下无任何势力,只能应下。继续呆下去不过是徒增烦扰,辛夕吿安后便自己回了院落,却看见紫兰一脸哀怨的盯着手中的荷包。
“紫兰,你怎么了”一向机灵活泼的小丫头却像是霜打的茄子,辛夕上心了。
“姑娘。”紫兰眼见辛夕这么快便回了院,有些慌张,连忙擦了擦眼睛,只是,微红的眼角还是透露了些许信息。
紫兰没有说话,但是一旁的墨兰倒是个心直口快的:“姑娘,明明姑娘还是清白之身,可是外面都传得可难听了,那些人太过分了,这样姑娘还怎么嫁人了。”
辛夕安抚的拍了拍墨兰的脑袋:“傻丫头,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的,相信我。”
这种情况辛夕是早就预料到的,传言只会往难听了去,推波助澜的效果可见一斑,让紫兰出门买绣线也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主要目的便是打听是不是如她所料,果不其然。
元府三姑娘在外的臭名昭著,估计有些人是没少下功夫的。
“姑娘,咱们的月例已经花光了。”紫兰头疼的垂下头。
一旁的墨兰连忙走向梳妆台,从底下的盒子里倒出一个精致的小荷包:“姑娘,这是三姨娘偷偷塞给奴婢的。” 嫂索蛇蝎医妃
辛夕一听立马坐直了身子,“姨娘的月例,统共才十两而已,给了我们五两,她怎么办,不行不行,她还怀着肚子,你赶快送过去。”
墨兰缩了缩脑袋,还是想着劝说,“三姨娘她真是猜对了,姑娘不愿意收,所以才让奴婢拿过来,姨娘她现在吃穿也不愁,说是银钱她也不怎么用。”
“一般都是谁去给我领的月例怎么这个月这么快就用完了”辛夕心下很是清明,这原主空有一身好绣活,脑子可真是傻得可以,整天只知道不停的绣绣绣。
要不然就是埋在书海里,搞得她也只能在百无聊赖的时候绣绣东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