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凡人,由于海滩十分辽阔,鱼盐凡人也就没有抵触,千年来,相处得极为融洽,往往有些鱼盐凡人会帮助寻常凡人的家庭,送些捕来的鱼来帮补家中的温饱。由于凡人主要以捕鱼晒盐为生,渐渐地,寻常凡间的渔民因为能力过于低下,地位日益减低,得到如今不是成为了鱼盐凡人工人,便是家奴,日子过得可谓十分清苦,近年来,海鱼越来越不好捕捉了,而且出海风险极大,一些独立的寻常家庭只能以晒盐为生,吃的还是要用劳动去向鱼盐凡人来换。
鱼小丸的家父长得牛高马大,本来还能独立或者随着鱼盐凡人出海捕鱼,吃鱼或者用鱼到凡间换其他吃的,勉强养活了一家人,但好景不长,一日病重不起,家中光景便日益趋微,到得后来,家母不得不带领十三岁的儿子出海碰下运气,却没想遇到了台风,幸好他们没有使出多远,只可惜被海风吹回岸边之后,木船已经用不了,如此家母只能靠着晒盐维持日子,但换来的钱帮家父买药已经不足,所以她不得不放弃休闲的生活,从此在一待遇还算好的鱼盐之家当起了丫环,才含辛茹苦地带大了一儿一女,还能帮相公买药,只是相公之病却难以痊愈,近来更是有恶化的迹象,家中日日沉浸在忧伤之中,一天长子鱼小鱼流着泪偷偷撑着木排要出海捕鱼,心想捕了鱼换许多钱要给父亲请最好的大夫,然而大浪之中就要葬身大海之中,他又是后悔又是害怕,大声喊救命。
那时泥哥恰逢经过,便顺手救了他,本想就此离开,所救之人却长跪不起:“你是仙人,仙人!请你救救我的爹爹,我愿意一生为你做牛做马。”
泥哥也是有父有母之人,心中侧隐,关心地问:“你爹爹怎么啦?”
鱼小鱼便拉着泥哥回到了自家的小木屋之中,泥哥见木屋只有二十来平方米大小,用破木板隔出了三个房子,眼见鱼小鱼径直走各向屋中最小的一个房间,屋中过道甚小,刚刚能容一个成年人经过,泥哥心中叹息着走进了房间,不由十分愕然,原来这个小房间竟和他小时候那“蚂蚁”房间有点相似,房中就一床而已,而且密不透风,他见床中睡有一名高大汉子,几乎已经占据了整张床,男子的长发被打理得很好,却早已经花白,昨一看就像一老头一般,但从鱼小鱼的年龄来看,这个老头般的人物并不是自然老去的。
“仙人,这就是家父。”鱼小鱼含泪地拉着泥哥,目光十分急切。
泥哥对他微笑道:“我定会尽力而为的。”他的心睛立刻开始仔细查看病者的全身血肉,但房中过于昏暗,什么也没能看到,他转头问:“小鱼,你家中是否有明亮的油灯?”
鱼小鱼想了很久:“我可以到娘亲打工的地方去借的。”
泥哥摇头:“你看着爹爹,我一会便回来。”于是闪身离开了房子,不久之后,果然回来,手中还拿着许多造型古朴,雕功精细的油灯,他一盏盏挂在了房中的木板墙壁上,十来盏油灯一经点着,屋中变得通明,他立刻用心眼看去,终于在明亮的灯光下看到病者的身体状况,病者全身血液流转缓慢,而且多有淤血,他想应该是长期卧床不起的缘故,并不是什么大病,于是看到了内脏,从大脑至胸口,他就发现了一些端倪,心脏的左心房竟有大块的硬块,影响了人体的血液流通,难怪病者的气息会变得若有若无,硬块十分之大,他苦想许久,才想到以原始玄气将硬块磨成粉末,再由血液运出心脏。
不久之后鱼小鱼看到父亲的脸色恢复了红润,不由大喜,眼见父亲睁开了眼睛,却是吐出了一口黑血,又是大吃一惊。
泥哥向他摆手:“说道,没事的,这是毒血,吐了出来的好。”
鱼长流一醒就看到了泥哥,微弱地问:“先生是谁?可是你救了我?”
“爹爹,他是仙人,是仙人救了你。”
这时鱼长流又咳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