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棒打鸳鸯!?
舒婉被这丫头的话呛得差点一口老血都吐出来了!
她怎么就交了这么一个损友呢!
“婉婉啊,像这种优质的‘小桃花’,还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你可要好好的抓住了啊!”
那个‘小’字被上官冉刻意咬字咬的很重,听得出她马上就要憋不住的笑出来了,舒婉再一次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交友不慎。
而上官大小姐说完甩了甩头,“咚咚——”的踩着高跟鞋走了,没走几步走廊上就传来一阵爆笑声。
舒婉望着上官冉离去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然而,随后脑子里竟不经意浮起了刚刚曲逸辰离去时的背影,一时之间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她不能因为他的年龄就说他不懂爱情,在他那个年龄时,她何尝不是初尝爱情的**。
窗外天已经暗了下来,华灯初上,熠熠的灯光透过湿气的玻璃落在她脸上,舒婉想起了与萧锦骋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是萧锦骋十二岁生日宴,父亲带着她赴宴。那时候母亲刚去世不久,活泼的舒婉渐渐变得安静,那一年她八岁,扎着歪歪的马尾,丢在人群中是那样的不起眼。
而个子高挑,长相出众的萧锦骋是萧家这代唯一的男丁,早已是G市上流社会众心捧月的人物了。人群里舒婉远远的看着他,从没想过长大后她会嫁给他。
经历了一个萧锦骋,对于爱情,舒婉心灰意冷了。
……
舒婉回到病房时,么么一碗面条已经吃了一半了。
听到开门声,埋着的小脑袋抬起来朝她看去,“姐姐,你再不回来,你的面都要冷了。”
舒婉看了眼她沾了汤汁嘴角,那样子像个小花猫,舒婉嘴角漾起淡淡的笑意,对这孩子她有着说不出的喜欢,烦乱的心情也随之舒缓了不少。
吃完饭,舒适收拾了下,护士就进来帮她挂吊瓶了。
说是烧虽退了,但喉咙的炎症还没完全消下去,所以再挂一针,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姐姐,刚刚不疼吗?”看护士扎完针出去了,么么凑到舒婉跟前盯着扎在她手背上的针头,乌黑的眼睛闪了闪。
舒婉伸手摸了默她柔软的小脑袋,笑了笑:“忍一忍就过去了。”
话虽这么说,但舒婉知道这世上不是什么事都是可以忍一忍,就过去的。
舒婉挂完吊瓶已经九点多了,么么几次都差点在她怀里睡着,昏昏欲睡中还不忘抱着曲逸辰留给她的手机。
“要不要给你爸爸打个电话?”
“不要!”么么把手机一下子塞到了枕头下面,随即把脑袋埋在了舒婉怀里。
舒婉无奈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小丫头性子还挺倔的。
舒婉帮她盖好被子,可能是刚打完针,没一会儿睡意也来了。
曲默森是夜里快十一点到的这家医院。
当他的黑色卡宴车停在医院住院大楼下时,整栋大楼虽印在明亮的灯光中,但却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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