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缈晞快要疯了,她的腿根本无法动弹,想要见到牧闵西的渴望却像大火一样灼烧着她的心。就在她一个侧身想要直接翻下床时,一双大手托住了她,将她抱入怀中。
“我抱你去吧。”说着,秦殇抱起她往门口走去。
医院走廊上,一个冷傲的男人疾步往前走,旁人慌忙让开。当他走到病房门口时,脚步戛然而止,眉头皱起:“你是谁”
里面的人回过头来,笑了笑,“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又是朋友不知为什么,席宇斯对眼前这个美得不像话的男人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抗拒,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凌缈晞呢”
“她在牧闵西的病房。”
“”
“虽然她自己身上有伤,但她一听到牧闵西在重症病房便不顾一切地想要过去。我来这是帮她处理一些事情,因为她坚持要和牧闵西住一个房间,就算睡沙发也无所谓。”
秦殇有意无意地瞟了眼席宇斯的黑眸,继续说道:“她对他的关心还真是令人感动,看来,他们的婚礼应该近了吧。”
他是有意刺激他吗是谁给了他肆无忌惮的权利难道他是凌缈晞的男人怒火在席宇斯心中翻腾着,但他并未表现出来。“不管你是谁,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这恐怕不可能吧。因为今天,才是他噩梦的开始。望着他的背影,秦殇轻柔无害的笑意转瞬间化作精攻算计的寒光。同时,盘旋着仇恨的光芒。
眼前的画面让席宇斯恍惚,凌缈晞坐在牧闵西床边,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一旦他出现细微的异常,她就会变得紧张。她对他的关心,已经不仅仅是对朋友的那种。
席宇斯发现她那种专注的眼神让自己很生气,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将她拖走。但当他看到她腿上的绷带时,即将爆发的怒火又平息了下来。“走”他走过去想要将她抱起。
“席宇斯你放开我我要留在这。”凌缈晞抗拒着。
“你留下有什么用,这里难道没有护士吗”“他现在的情况还不稳定,我要等他醒过来我不能走”
“所以呢你要和他住在一个病房吗你似乎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可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她真的生气了。
“我不讲道理”她居然为了另一个男人一二再再再二三地反抗他第一次,第一次有女人敢像她这样对他。席宇斯真很想立即将她甩了,让她从自己的世界中滚蛋,但他做不到,他只是霸道地将她抱起。
“席宇斯,你放开我,放开我”凌缈晞无力地捶打他的胸膛,却怎样也无法挣脱。
“席执行长就是这样强迫女人的吗”一道含笑的插入,使得两个人都停下望向门口。
“我想,你还是放开她比较好。”他在笑,声音却隐含着威胁。
酒店内,凌伊晴躺在床上,被单下的身子只披着一件浴袍,其他衣物全部洒落在地上。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酒店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敲敲额头,恍惚想起昨晚她去了酒吧,遇到一个混血男人,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她醉倒在他肩上。她慌忙看了看床单,还好,没有血渍。
不过,她的衣服是谁换的难道便宜了那个臭男人
“该死的贱男人,不要再让我看到他”她摸索到浴室,冲了个凉,等清醒些便离开了酒店。
当凌伊晴经过一家报纸摊时,突然被摆在显眼处的一份报纸吸引住了。“昨夜凌晨发生大火,牧氏少东及未婚妻不幸被困”
牧闵西和凌缈晞被大火困住哈那个女人果然遭到报应了,不知道她死了没有最好烧到她毁容,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凌伊晴得意极了,只差没在大街上狂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