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
绿翘声情并茂地说着音儿与冷云之间的误会,说得那是个唾沫横飞,眉飞色舞。
桃之枖抿唇笑道:“你倒是有嘴说别人,怎么没嘴说自己呢?”
“奴婢有什么说自己的?”绿翘忸怩了下道。
“你怎么不说你与冷风之前的误会?也不知道谁整天介搭拉个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知道的是你这是害了相思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虐待了你呢!”
“小姐!”绿翘脸一红,不依的嘟着嘴。
“呵呵。”桃之枖笑了笑道:“最近连氏好象有些不安份啊!”
“可不是怎么的!皇上下旨让大少爷承爵。以后大少爷就是伯爵了。这不连氏又精神起来了?您可不知道之前那门可罗雀的小院子,现在可是繁华似锦不减当年呢。这人啊……”
绿翘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后,又道:“奴婢就不明白了,小姐明明可以制止的,却为何偏偏任其发展呢?这不是反而趁了连氏的心么?”
桃之枖笑而不语。
良久才道:“对了,好几日不去看父亲了,今儿个天气不错,不如去看看父亲吧。”
绿翘应了声准备了些东西陪着桃之枖而去。
到了桃居正的院子。饶是早有准备,桃之枖见了空空如也的院子也不禁微愣了愣。
不过几日,这府里的下人全都变了风向,一个个都去拍新伯爵去了,原来热闹不已的院子竟然变得孤单不已,要不是院门上还清清楚楚写着琅台居,她差点以为进的是早就废弃的偏院呢。
院中,一个小僮在门槛边熬着药,那药炉下面的柴好象是湿的,所以一面烧着一面散发出浓浓的黑烟,把小僮呛得直流眼泪,不停的咳着。
桃之枖的唇微勾了勾,桃繁锦,看来也不是那么厉害嘛!
看到桃之枖后。小僮先是一愣,随后急急的站了起来,差点掀翻了药罐。
“不用多礼了,父亲怎么样?”
小僮眼圈微红道:“公主,侯爷他……”
“好了,不用说了。本宫自进去看便是了!”
桃之枖懒得看下人的表演,打断了小僮而是径自走入了内室。
刚到内室,总管急急的走了出来,对着桃之枖行了一个礼后,老泪纵横道:“公主,眼下就只有公主还惦记着侯爷了……呜呜……老奴……”
桃之枖眼微闪了闪,虚扶起了总管道:“总管莫多礼了,快快请起,说来也是本宫的错,竟然未曾想到这些下人竟然如此的狗眼看人低,敢对父亲如此无礼……”
说到这时,看到总管露出一道精光,她暗笑了笑,脸上显出了无可奈何的怅然继续道:“可惜啊,这府里现在作主的是大哥了,本宫即使是公主也不能指使于他,真是心疼死本宫了。绿翘!”
“公主!”
“拿些银子给总管。”
“是!”绿翘拿出了五百两银子递给了总管道:“总管,这是小姐攒了多年的一些体已钱,你不要嫌少,怎么着也改善一下侯爷的生活吧,那药……唉,还是用好的吧!”
总管的脸皮微禇,他本意是让桃之枖与桃繁锦斗起来,哪知道桃之枖滑不溜手,给了他五百两银子,这银子他是接还是不接呢?
接吧,等于是默认了桃之枖不会与大少爷争,他总不能一面拿着钱,一面逼着桃之枖找大少爷理论吧?这传出去成了强人所难了。
可是不接吧,要是二小姐不但钱不给了,事也不管了,那岂不是更得不偿失?
这五百两银子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啊,对于目前的侯爷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钱财。
桃之枖见总管为难,唇不屑的勾了勾,语气诚恳道:“本宫也知道这不过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