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了摇头道:“说来惭愧,虽然纳了两房妾室,但都未曾生出子嗣来。”
“那可否让世子来一试?”
话音刚落,罗鸾就尖叫道:“王爷,到现在您还不承认这林太医与世子爷是一伙的么?这世子爷明明就不是……”
“咣!”襄阳王回手又将一个杯子狠狠扔了过去,打断了罗鸾的话。
这一扔倒把罗鸾扔得心神俱裂,原来在襄阳王的心里早就认定了柳儿不是他亲生的了!那么她这么坚持还有什么用?
她悲从心底来,心思百转,终于一咬牙,一跺脚,痛哭:“王爷,难道到现在您还要自欺欺人么?明明是珍珠你却当瓦砾,却听信了谗言生生地要把亲生的儿子逼成了野种?这天下哪有您这样的人啊!王爷,既然您不相信妾身的清白,那妾身就以死明志!”
说着她用尽的全力冲向了墙壁,这一撞倒没有一点的假,她知道一旦襄阳王认定她出墙,那么死的不但是她,还有濯蒲柳,濯蒲柳就算是千不好万不好,对她不孝顺,但也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她怎么也不可能看着他从此成了人人耻笑的野种。
所以她是打定了主意,便是死了,也要让襄阳王承认濯蒲柳!
濯蒲柳在罗鸾一动时,就知道罗鸾是报着必死之心,身形微动就要拉住罗鸾,可是转念一想,只要罗鸾活着,襄阳王必会追究到底,也许罗鸾死了,襄阳王心中有愧,反而不再追查了呢?
于是,他脚又缩了回来,目光微痛的看着罗鸾撞上了墙去。
当罗鸾冲向墙壁时,她还是舍不得的回眸看了眼濯蒲柳,濯蒲柳所有的表情都被她尽收眼底,她惨然一笑,终于是绝望不已的闭上了眼,冲撞!
“呯!”
脑袋狠狠的撞了过去,撞得罗鸾眼冒金星,只觉眼前一片的黑暗,无数的金光在闪烁,让她迷糊不已。
为什么不是那么的疼呢?
待晕玄感褪却后,她睁开了眼,落入眼帘的是依然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饰,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落在地上的靠垫,苦涩一笑,原来,有时死也是一种奢侈。
看到濯蒲柳眼中的失望之色,罗鸾的心再次的痛苦不堪。
她泪流满面道:“为什么不让妾身去死?妾身已经愿意以死明志了,难道王爷还非要为了世子爷而冤枉妾身么?”
“不用!”
门口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场的人除了林太医外,所有的人都身体一僵看向了门外。
这时门被推了开来,走进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老太太一身的绫罗绸缎,打扮得富贵不已,恨不得把天下的好东西都用在自己的身上。
那满头银丝梳得是顺滑之极,上面戴满了珠翠,让人时不时的心惊这些东西会不会把老太太的头给压塌了。
不过老太太长得倒是不错,便是老了也能看出年轻时必是一个美貌之人,只可惜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一看就非善类。
身后跟着一大群的人,有男有女,襄阳王一看之后,头疼不已。
但头疼归头疼,还是快步走了上去,对着老太太见礼道:“姨母怎么不在您的百寿居呆着,却到外甥这里来了?”
“怎么?难道你嫌弃老身么?”
老太太横了眼襄阳王,襄阳王陪着笑道:“怎么会呢?请都请不来呢!”
老太太遂带着一群人趾高气扬地走向了书房内,看着这群人喧宾夺主的样子,襄阳王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老太太坐下后,对着跟来的一群人中一个女子道:“香玉,你把孩子带出来吧。”
“是”那个叫香玉的女子怯生生的拉过了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走了出来。斤华央亡。
襄阳王皱眉道:“姨母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