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拿啊?”
桃寒蕊长吸一口气,强忍着脾气道:“既然你一定要本郡主说出来,那么本郡主就明明白白的说一遍,你,把之前引诱四皇子时的方子拿出来!”
“姐姐这是说什么?我何时引诱四皇子了?我又哪来的方子?姐姐这是哪听来的话?该不会有人有意误导姐姐吧?”
见桃之枖居然死不认帐,言里言外还暗示四皇子拿方子说事只是为了敷衍她罢了,这简直让桃寒蕊无法忍受。
这卑贱的庶女竟然敢嘲笑她不得四皇子的心!如果她不得四皇子的心,四皇子怎么可能这么猴急的占了她的身子?还不止一次,仿佛中了魔般的欲罢不能?!
她冷眼看着桃之枖,只觉这庶女跟她那个贱娘丰氏一样,总想着勾引别人的相公!
银牙一咬,厉声道:“来人,给我搜!”
她自然不相信桃之枖会医术,所以那方子必然是偶然得到藏在某处的。
一群如狼似虎的下人就冲入了桃之枖的闺房,桃寒蕊来时就不安好心,不但带了粗使丫环婆子来,还带了几个外院的男仆。
这些男仆要是进了桃之枖的闺房,那桃之枖的清白就全毁了。
桃之枖眼中冷光乍现,装作吓傻般冲向了桃寒蕊:“姐姐,不要啊,我真的没有什么方子!”
小手紧紧地拉着桃寒蕊的衣袖。
“滚开!”桃寒蕊哪能让她扯着自己的衣服?在她的眼里,庶女比丫环还要卑贱几分,被她们手碰了自己的衣服就是奇耻大辱。
她手一挥,桃之袄手一拉,只听:“嘶啦!”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仿佛被点了穴般,空气中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啊!”
桃寒蕊一声尖叫,手忙脚乱的将大氅紧紧的裹住被桃之枖扯破的衣服。
虽然动作很快,但惊鸿一瞥间,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晶莹玉润的肌肤,还有上面纵横交错的吻痕。
桃之枖假装害怕,如被蜂螯了般扔掉了扯下来的半截衣袖,只喃喃道:“怎么这衣袖这么不结实?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要害我?”
突然又冲到了桃寒蕊的面前,焦虑万分道:“姐姐,你身上怎么长了这么多的印子?那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怪不得你问我要什么方子,你快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便是想尽一切方法也要为你求得方子治好!”
“你……”桃寒蕊气得几乎晕过去了,待看到那些下人异样的眼光,更是羞愤欲死。
桃之枖年幼不知道她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但这些婆子与成了亲的男人却是知道原因的。
现在她身上出现的这些东西,便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下她真是声名扫地了。
就算她平日里飞扬跋扈,刁蛮任性,可也是知道清白胜于天啊。
一时间她傻在那里,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时只听门口一道威仪含怒的声音喝道:“怎么回事?”
“哇!”听到来人的声音,桃寒蕊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扑向了连氏。
连氏见她一身的狼狈,眼微沉了沉,射向桃之枖的目光冰冷万分。
桃之枖低下了头,状似害怕的躲闪着。
“跟我回去,其余的人都在刑堂跪着。”
连氏只冷漠的丢下一句话,就转身而去,看也不看桃之枖一眼。
桃寒蕊愣了愣,委屈不已地看着连氏的背影,咬了咬唇跟了上去,临了回头对桃之枖狠狠地瞪了一眼。
待连氏一走,跟着桃寒蕊来的下人们个个哭丧着脸退出了雅竹院。
绿翘麻溜地关上了门。
待门翕上了瞬间,桃之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