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然后有些神色异常地转过了头。

    “那个声音是谁发出来的？”苏暖暖的直觉告诉自己，中间似乎还有些什么故事，只是看着王芳却好像没有说起，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刻意隐瞒着？

    “我没有看到是谁发出来的。”王芳的眼神转移了，直觉告诉苏暖暖，她果然有事情瞒着自己，她一定看到了什么，但是她却没有说。

    看到苏暖暖疑惑的表情，王芳顿时冷静了下来，然后转头看着苏暖暖：“我说了，我没有看到，但是我的头却被人家砸了，然后我就晕了过去。醒过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那其他人呢？”王芳不是撒谎好手，不过如果她断定和案子无关，也就绝对不会浪费口舌来说明白，也就是说，她看到了什么，一定和最后的昏迷没有关系。所以苏暖暖也不想多问。

    “我不知道，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我说了醒过来我就看到自己在外面闲逛了。”王芳说道，然后起身：“对了，你不用对我的遭遇感到内疚的，毕竟我是为了战督察，而不是为了你！”

    “但是毕竟是我……”

    “苏暖暖！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你吗？”王芳白了苏暖暖一眼说道。

    “是因为战墨谦的缘故吗？”

    “不是！”王芳淡淡说道：“是因为你的个性！你知道我有多么讨厌你吗？我没有见到过上官如墨，但是我相信我肯定喜欢她比喜欢你更多。至少她懂得放弃，懂得放手，但是你的顾虑太多了。然后就变得那么软弱。”

    “我没有软弱！”苏暖暖瞪着王芳吼道。

    “没有？那为什么战墨谦会瞒着你，不告诉你我现在情况？那是因为他害怕你会内疚，对不对？”王芳看着哑口无言的苏暖暖，继续说下去：“你会内疚，你太害怕自己犯错了。所以你做什么都没有信心！我就是讨厌这样的你！”

    “战督察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男人，他需要的是一个坚强的后盾，而不是要想着回头还要保护你！这样会让他分心，也是为什么我认为我更加适合他的原因。苏暖暖，连我受伤了，他都要瞒着你，这样的女人，你除了给他带去麻烦，还有什么？”

    王芳字字刺入了苏暖暖的心中，让她有些呼吸困难起来。

    “苏暖暖，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上官如墨也是一个敢做敢当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生命中遇到的女人中只有你那么懦弱，才让他偶尔有了想要保护某个人的念头，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只要过一段时间，当然厌倦了什么事情都要为你考虑之后，他自然而然会想到放弃你！”王芳说话铿锵有力，让苏暖暖完全缝住了嘴巴。

    似乎发现已经达成了目的，王芳不再说下去了，只是看着苏暖暖，眼中有着不战而胜的光芒。

    “苏暖暖，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你好好想想吧！别什么事情都往坏处想，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别什么事情都死了死了的。告诉你，你看得见鬼，更应该珍惜这样的机会，因为你从此就可以游走生死两界了！”说完之后王芳就瞬间消失了。

    苏暖暖一个猛惊，然后从梦中惊醒，却看到头上战墨谦无比紧张的表情，正紧紧盯着自己：“暖暖？你没事吧？”

    “没事！”苏暖暖瞬间慢慢缓了下来，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战墨谦，王芳是不是出事了？”

    “你看到她了？”战墨谦却似乎早就已经有了准备一般波澜不惊。他早就知道苏暖暖对于鬼魂的吸引力，既然当时王芳找过一次，必然会找她第二次。所以他一点都没有惊讶。

    “战墨谦！我说过的，不要瞒着我，什么事情都不要！”苏暖暖顿时觉得十分火大，然后对着战墨谦就开始吼叫。倒是让战墨谦一时间有些奇怪，然后微微蹙眉，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吵架和拍手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