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风呼啸而过,南韩的寒家。寒国良已经一病不起,他的心思,也许此刻连他最最骄傲的儿子也无法猜透吧!
寒家人都惶惶不已,南韩寒家的商号已经全部都关门大吉了。京城的商号虽还没有关门,但是却是入不敷出,仅供日常开销而已。现如今,也就只剩下渝州那里的商号了。
寒莫言将父亲送回南韩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又赶回了渝州,也许在那里,好友秦邵聪可以帮帮忙吧!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和寒家叫器。
寒国良脸色苍白的坐着,他知道自己对不起莫白那孩子。但是,有谁可以理解他呢?他也是他的父亲啊!难道他就真的那么狠心吗?
不,不是的。他有苦衷的,只是这件事情,只能够他自己知道。就让他将事情带进棺材吧!那孩子要恨他,就恨吧!
院子里的树叶轻轻的飘扬着,翻飞着,老人的身影显得那么孤单,那么心酸……
柳香阁的后院里。
清越十指抚在琴上,悠扬的琴音四泄。
寒莫言拧紧了眉头,静静的不说话,只是听着清越弹琴。
清越看着莫言的样子,心里也不免有些替他着急,虽说她清越只是一个青楼女子。但是自己也不完全是个无情的女子,她知道,眼前的男子心里也许根本就没有她,但是若不是寒莫言当初将她包下来的话。也许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残花败柳了,说起来,自己也还应该谢谢他呢?
‘寒公子有何为难之事吗?清越见你眉头紧锁,是不是遇上了困难的事情。公子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与清越说说,清越虽说不能帮公子什么?但是可以做公子的听众,帮公子分忧一些,而且说出来了,心里会好受些。’清越边说边弹,手上动作丝毫未停。
‘没什么?清越好好弹琴吧!’寒莫言头也不抬,静静望着手里的酒杯出神。
清越知道莫言心里对他不甚信任,也罢!那自己就好好弹琴吧!
他不说就算了,只要自己的琴声能让他好受些。那自己也算是帮了他了。
清越静静的抚琴,莫言静静的喝酒。
后院的楼阁里,只听见琴音四泄。
昆仑山的山巅之上。一座小小的道观坐落在群山之中。
巍峨的山峰中,小小的道观显得那么渺小。仿佛只要大风一吹,道观就会随风而去一般。
无极殿里,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静静的坐在蒲团上。
“哎!天意如此啊!”老者慢慢的睁开眼睛,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山巅之外。
没想到,这该来的还是来了,一切都是定数啊!
老者从蒲团上起来,手捋了捋胡须,呵呵的笑了起来。‘童儿,为师要下山一趟,你好好看着道观,没有为师的吩咐,不许下山知道吗?’老者看着站在一边的小童说道。
‘是,师傅。徒儿遵命。’小童子点头应道。
‘哎!注定你师兄命中有此一劫啊!不过,是福是祸,也未尝不知啊!呵呵呵…’老者笑着走到门外。拂尘一甩,一柄闪着白光的剑立马出现在了老者的脚下。
老者笑着踏上了剑身,轻喝一声“起”。闪着白光的剑顿时就像长了翅膀的向前飞驰而去。
小童子望着离去的师傅,眼里满是不解,师兄命中有此一劫,什么意思。看师傅的样子好像并不担心,还反而很开心。难道师傅不关心师兄吗?
哎!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反正师傅们都不担心,那师兄应该没事吧!自己还是听师傅的话,好好守着道观吧!
金马山庄内。
莫白已经找了绯冉七天了,可是这七天里,一点消息都没有。他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就是找不到,这几日来。莫白一直都吃不